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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肯定让王助和冯如脸上瞬间焕出光彩,冯如更是激动地搓着手:“大帅放心!
量产线已经在规划了,就是一些精密元件,国内的厂子做起来良品率还太低,我们正在逐个攻关…”
唐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而是话锋突然一转,问道:“周天呢?他那边捣鼓的‘那个东西’,有眉目了吗?”
他口中的“那个东西”
,说得有些含糊,但在场的核心人员都明白其所指,那是一个只在最高层极小范围内,由唐启亲自提出了一些近乎“天方夜谭”
般的概念和基本原理图的方向。
位于西郊的电子研究所,环境比航空研究院更为隐蔽,守卫也更加森严。
研究所的主体建筑甚至有一部分深入山体内部,以应对可能的窥探和破坏。
当唐启的车队抵达时,负责人周天,一个戴着厚厚眼镜、不修边幅却目光灼灼的年轻人,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候。
他的激动与王助、冯如不同,更像是一种处于巨大压力下即将见到曙光的颤抖。
“主…大帅!
您可算来了!”
周天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江浙口音,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我们…我们可能…可能真的搞出点名堂了!”
唐启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却已经在电子领域展现出惊人天赋的年轻人,难得地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莫慌,慢慢说。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晓得咯。”
19o4年,世界上第一只电子二极管在英国物理学家弗莱明的手下诞生了,这使爱迪生效应具有了实用价值。
弗莱明也为此获得了这项明的专利权。
19o6年,美国明家德福雷斯特(deforestlee),在二极管的灯丝和板极之间巧妙地加了一个栅板,从而明了第一只真空三极管.
1947年,美国物理学家肖克利、巴丁和布拉顿三人合作明了晶体管——一种三个支点的半导体固体元件。
现在上晶体管,一是技术达不到,二是国内到七十年代都没有相关专业人才,要么进口,要么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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