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允许他们分期付款,五年内付清也可以考虑。
但是,塞班岛的主权,还有道歉这两条,雷打不动!
而且要让他们明白,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不介意把事态扩大,到时候,他们在华的所有商业利益,恐怕都得掂量掂量。
英法那边,你也要多做工作,告诉他们,一个稳定的、遵守规则的远东,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日本才是破坏规则的麻烦制造者。”
顾维钧似懂非懂,但看着唐启不容置疑的神情,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是,大帅,我尽力去办。”
“萨冰,”
唐启又转向海军部长,“你立刻秘密去一趟福州,亲自查看‘秦皇’号伤情,组织最好的技术力量,务必尽快修复!
同时,以演练和护航为名,把我们能动的舰船,都给我往东海方向靠一靠,姿态要做足!
另外,我写个条子,你带给船政局的总工程师,关于下一步舰船设计,我有些新想法……”
他压低了声音,对萨冰耳语了几句,涉及一些关于舰艇线型、动力布局和火炮配置的、在这个时代听起来颇为新奇甚至有些离经叛道的概念。
萨冰听得先是疑惑,继而眼睛越来越亮,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了!
大帅,您放心!
我马上出!”
两人领命而去后,唐启独自留在殿内。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侍卫进来点亮了电灯。
他重新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海岸线,从旅顺、大连,到青岛、上海,再到福州、广州,最后重重地点在塞班岛的位置上。
这一次小小的海战,看似偶然,却是一个标志,一个信号。
它标志着这个古老的民族,终于不再仅仅满足于守护陆地上的疆土,开始尝试着将目光投向广阔的海洋,尽管这第一步迈得如此艰难,付出了血的代价。
李宗仁和“秦皇”
号上的官兵,用他们的勇敢和牺牲,为这个国家撞开了一扇通向深蓝的大门。
“放心吧,兄弟们。”
唐启对着地图,也对着那些逝去的英魂,轻声说道,语气坚定,
“你们的血不会白流。
这条路,我们再难,也要走下去。
这个国,我们再穷,也要让它强起来。
海上国门,从今往后,决不容他人肆意践踏!”
窗外,北风依旧呼啸,但怀仁堂的灯光,却亮了一夜。
这一夜,注定有许多人无眠,在北平,在东京,在伦敦,在巴黎,无数的算计、博弈、担忧和希望,都围绕着那个遥远太平洋上的小岛,和这场突如其来却又意义深远的海战,激烈地交织、碰撞着。
原本想设定为黄岩岛,或者钓鱼岛的,但这两个岛都不是德国的远东殖民地,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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