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展时间。
“当然,您请便。”
巴灵顿爵士优雅地站起身,“我们已经达成了很多有益的共识,细节可以下次再谈。”
杜邦也嘟囔着站了起来,显然对美国人的插足有些不快,但也没说什么。
送走英法代表,顾维钧并没有立刻去见美国公使。
他需要一点时间独处,理清思路。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刚才那一番唇枪舌剑,看似平静,实则耗费了他巨大的心力。
每一步都在钢丝上行走,每一句话都要权衡利弊。
他想起了来巴黎之前,面见唐启脑的情形。
那个比他还要年轻几岁的男人,坐在简朴却充满力量的办公室里,眼神锐利如鹰,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少川,记住,你谈判的底气,不是你的口才,是前线将士打出来的国格,是国内千万百姓盼来的统一。
列强畏威而不怀德,你弱小时,他讲拳头是道理;你强大时,他才肯坐下来和你讲道理。
如今,轮到我们讲道理了,但手里的‘威’,一刻也不能松。”
想到这里,顾维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沁入肺腑,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力量。
是啊,讲道理,但手里要有“威”
。
这“威”
,就是统一后的华夏,就是那位远在北京、意志如铁的唐启脑。
过了一会儿,美国公使约翰逊先生走了进来。
他是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的美国人,脸上总是带着一种似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乐观的表情,但他的眼睛里,却藏着商人的精明和政客的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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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合约,决不能再以中国不能失去山东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