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有老太太开始抹眼泪,压着嗓子跟旁边的人念叨:“造孽哟瞧瞧,这都成啥样了能回来,就是老天爷开眼喽”
这时,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在人群前排响起,是个穿着体面、像是记者模样的人,他正拉住一个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伤员询问:“这位长官,听说你们在那边,那个叫什么‘皇帝攻势’里头,被二十五万德国鬼子围了整整二十五天?我的老天爷,四万对二十五万,这这咋守下来的?给大伙儿说道说道呗!”
那军官抬起头,脸上有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疤痕,从眉骨划到嘴角,让他原本还算周正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
他咧了咧嘴,似乎想笑,但那笑容却僵在脸上,比哭还难看。
他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南官话,声音沙哑:“咋守下来的?龟儿子滴,拿命守下来的呗!
散兵坑,战壕,挖得比他妈地老鼠还深!
德国佬的炮火,凶得狠,一炸一片火海,土都能给你掀起来几丈高白天不敢露头,就晚上,对头,就是晚上!”
他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深刻又混乱的场景。
“一到晚上,那就成了我们的天下咯。
参谋长长,哦,就是曾泽生长官,命令化整为零,各班排自己为战,就靠那些弯弯绕绕的地道,神出鬼没!
德国佬以为把我们围死了?锤子!
我们的人,个一组,从他们想不到的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冲锋枪一顿突突,扔几个手榴弹,等他们反应过来,老子们又缩回地道里头去喽!”
朝鲜战场,5o军最后仅剩8oo人回来。
这章致敬先烈吧!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月圆人团圆。
感谢我在成都、左家村的王留美、一只老木木、的为爱电、感谢炸天帮-穷叮当的一封情书、灵感胶囊、感谢一周的公孙旬的花。
欠四章。
1o号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