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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仁趁热打铁,拳头攥得紧紧的,
“所以,咱们来了!
咱们不是来看热闹的,咱们是来参战的!
咱们要用咱们手里的枪,告诉全世界所有的人!
咱们华夏的军人,不仅能平息自己家里的内乱,更是这个世界最能打、最敢打的部队!
咱们要让那些瞧不起咱们的、觉得咱们是东亚病夫的人看看,咱们中国,不是好欺负的!
咱们中国军人,是有骨气的!
是能打仗的!
是不比这些洋鬼子们差的!”
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干柴堆的火把,瞬间燃起了冲天的烈焰。
“咱们这一次出来,代表的是咱们身后刚刚统一的祖国,是四万万个眼巴巴盼着咱们能打出个名堂、给国家争光的同胞!
这一仗,不仅是为别人打,更是为咱们自己打!
为咱们国家的将来打!
为咱们子孙后代的安宁打!”
“也许,咱们中的很多人,会埋骨他乡,再也回不去了……”
李宗仁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悲壮,“但是,咱们的死,是有价值的!
咱们的血,不会白流!
咱们要让后人记得,在民国五年,有这么一群华夏的好儿郎,为了国家的尊严和利益,远渡重洋,血洒欧罗巴!
咱们的名字,将会刻在历史的功劳簿上!”
“弟兄们!
告诉我,你们怕不怕死?”
他振臂高呼。
“不怕!”
山呼海啸般的回应,震得甲板都在颤动。
“好!
都是好样的!”
李宗仁的眼眶也湿润了,“那我再问你们,咱们这次出征,要让世界看到什么?”
“华夏军威!”
士兵们用尽全身力气呐喊。
“对!
扬威域外,誓死必胜!”
李宗仁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了口号。
“扬威域外!
誓死必胜!”
“扬威域外!
誓死必胜!”
口号声一浪高过一浪,如同滚滚惊雷,在这片古老的地中海上空回荡,穿透云层,传得很远很远。
不知是谁先起了个头,唱起了那在国内改编流传、激励了无数青年从军报国的军歌,起初只是几个人在唱,很快,就如同燎原的野火,六万人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了磅礴无比的合唱。
那歌声,雄壮、苍凉、又充满希望,夹杂着浓重的各地方言口音,有些字句甚至唱得并不整齐,但那股子从胸膛里迸出来的气势,却足以撼天动地,连海鸥都惊得远远飞开,连翻滚的海浪似乎都为之平息了片刻。
歌声响彻海天之间,仿佛要将这阴沉的天气都唱得明朗起来。
就在这激昂与悲壮交织的氛围中,船队劈波斩浪,继续向着最终的目的地——法国马赛港驶去。
而与此同时,在更前方的欧洲大陆,那血腥的西线战场边缘,几个穿着不合身西装、或者临时搞来的协约国军官制服、面孔明显是东方人的身影,正冒着冷雨和偶尔落下的冷炮,匍匐在泥泞不堪、弥漫着恶臭的观察哨所里,用望远镜仔细记录着对面德军阵地的每一个细节。
他们是先期抵达的华夏军事观察团成员。
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亲眼见识了这场战争的残酷与怪异。
一封封字迹工整、却透着疲惫与震撼的详细报告,正通过各种渠道,越过战线,飞向巴黎,飞向伦敦,也将会在不久后,送到即将登岸的李宗仁和他的军官团手中。
那些报告里,用近乎冷酷的笔触,分析了堑壕战的僵持特点,描述了铁丝网、重机枪、迫击炮和毒气构成的死亡地带,也初步研判了德军惯用的弹性防御与暴风突击队战术
这些用巨大风险换来的宝贵情报,将成为远征军初抵欧洲、投入战场前,最急需、也最血肉模糊的第一课。
桂系狼兵、是民国时代军纪最好的兵,中央军基本只有教导总队可以媲美,现代士兵的军纪,就一句话——你可以不相信任何部门和机构,但你可以永远相信我们的任何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民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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