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的李家村、张家寨,咱们代表的是刚刚统一起来的华夏,是四万万同胞的脸面!
哪个龟儿子要是敢在外面给老子丢人现眼,坏了规矩,老子认得你,军法认不得你!
直接扔海里喂鱼算逑!”
这话说得狠,带着一股子土匪似的霸道,但却异常有效,军官们个个噤若寒蝉,心里那根弦都绷紧了起来。
李宗仁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日子里,这支航行在茫茫大洋上的船队,倒像是个移动的军事学院加训练营了。
白天,只要天气许可,各艘船的甲板上就活跃起来。
士兵们分成若干批次,在军官的带领下,有的趴在滚烫的甲板上,端着枪,对着远处海浪模拟的靶子练习瞄准,一趴就是几个钟头,汗水把身下的钢板都浸湿了一片。
有的则两人一组,端着上了木头的步枪,嘿咻嘿咻地练习刺杀的步伐和技巧,枪托撞击甲板的声音沉闷而有力。
还有的则围坐成一圈,听识字的同袍或者军官念那些从欧洲传回来的战情通报和战术分析,听到堑壕里泥浆齐腰深、老鼠乱窜、双方士兵可能隔着一道铁丝网对峙数月都无法前进时,这些大多经历过国内军阀混战的士兵们,脸上也露出了凝重和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原以为打仗就是冲啊杀啊,没想到还有这种熬死人的打法。
军官们则聚在一起,用粉笔在铁板上画着简易的示意图,激烈地争论着迂回、渗透、步炮协同这些对他们来说既新鲜又至关重要的战术问题。
李宗仁自己也时常参与进去,他没什么架子,蹲在地上就跟营连长们讨论起来,有时候争得面红耳赤,但道理总是越辩越明。
一战的时候,段祺瑞派了十万劳工,1917年3月出,6月到达马赛,因为是劳工,身份地位地低下,约四五千人在运输过程中死亡。
这十万人的结局,大家也很清楚。
但作为战胜国,我们没有赢得尊重,更没有获得国际地位,虽然北洋政府一直谴责,一直声明,但弱国无外交。
是不是跟现在一样?只能谴责和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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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见谅,1o号以后,肯定爆更补上,感谢各位大佬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