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最敏感的神经。
会议结束后,三国公使陆续离开。
唐启站在台阶上目送他们的马车远去,寒风卷着几片枯叶在他脚边打转。
秘书凑过来,低声问道:“脑,倭国人那边…”
"
让他们等着,"
唐启冷笑一声,“既然他们摆谱,咱们也不急着见。”
直到下午三点,倭国公使寺内正毅万寿之助才被引入外交部会客室。
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矮个子倭国人一进门就用带着浓重关西腔的汉语高声说道:“唐桑,久等了!”
唐启坐在主位上纹丝不动,甚至没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抬眼看向这位趾高气扬的倭国外交官。
寺内正毅穿着传统的黑色和服,腰间别着一把短刀,这在外交场合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
寺内正毅先生,"
唐启放下茶杯,瓷器与红木相碰出清脆的声响,“听说贵国政府对我们有些…不同的看法?”
寺内正毅大剌剌地坐下,和服下摆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裙。
他毫不客气地自己倒了杯茶,啜饮一口后皱起眉头:“这茶太淡了,不如我们大倭国帝国的玉露。”
秘书站在唐启身后,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唐启却只是微微一笑,示意侍从换一壶新茶。
嚣张的小鬼子给我等着,我不给你们亡族灭种,就对不起我穿越一场。
"
言归正传,"
寺内正毅突然正色道,小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帝国政府认为,贵国目前的局势仍不稳定,特别是满蒙地区的秩序需要特别关注。”
唐启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节奏稳定得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他知道倭国人打的什么算盘,无非是想借满蒙问题继续蚕食华夏领土。
"
我国内政不劳贵国费心,"
唐启的声音冷了下来,“倒是贵国在朝鲜的驻军,是不是该考虑撤回了?”
寺内正毅闻言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唐桑真是幽默!
朝鲜帝国军队是为了保护侨民安全,保护朝鲜人民的利益,维护东亚共荣。
除非…"
他故意拖长声调,“贵国政府能证明自己有能力维持秩序。”
会客室里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
唐启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狂妄的倭国人。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
寺内正毅先生,"
唐启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是一颗钉子,"
我建议贵国政府认清现实。
华夏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华夏了,而倭国…"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也不是二十年前的倭国。”
寺内正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和服袖子带翻了茶杯,褐色的茶汤在洁白的桌布上洇开一片污渍:“唐桑,你这是威胁大倭国帝国吗?”
"
不,"
唐启平静地说,声音低沉得如同远处滚动的雷声,"
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如果贵国执意要在华夏领土边界上玩火…"
他微微前倾身体,“当心自焚。”
会面不欢而散。
寺内正毅怒气冲冲地离开后,秘书忧心忡忡地问道:“唐帅,这样会不会太刺激倭国人了?他们万一…”
"
他们不敢,"
唐启走到窗前,望着倭国公使馆方向升起的太阳旗,"
至少现在不敢。
"
他转身对秘书吩咐道:“给张作霖报,让他加强奉天防务。
再联系海军部,我要知道’始皇’号和“长城号“战列巡洋舰的维修进度。”
夜幕降临时,唐启在总统府的书房里召见了俄国驻华代表格拉维。
这个留着大胡子的俄国人一进门就带来了浓重的伏特加酒气。
"
亲爱的唐,"
格拉维用带着浓重斯拉夫口音的俄语说道,热情地握住唐启的手,"
恭喜贵国获得承认。
不过…"
他神秘地压低声音,“我听说今天倭国公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