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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儿子的，北洋军这炮打得跟放鞭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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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代珍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通知各车，全前进！
给老子碾过去！”
装甲列车出刺耳的汽笛声，度骤然加快。
车身上的机枪喷吐着火舌，将试图靠近铁轨的北洋军士兵打成筛子。
前方铁轨旁，一群北洋军正试图用炸药破坏铁轨，但列车上的射炮一个齐射，那里就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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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瘾！
真他娘的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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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代珍拍着炮手的肩膀，“看见那个指挥所没有？给老子轰了它！”
炮手转动摇柄，75毫米炮缓缓调整角度。
一声巨响后，远处那座挂着北洋军旗的土房子被炸上了天。
无线电里传来各车的报告：“一号车突破敌军防线！”
“二号车击毁敌军炮兵阵地！”
“三号车请求步兵支援巩固占领区！”
朱代珍抓起话筒：“各车注意，保持队形！
步兵马上就到！
别他娘的冲太快，小心埋伏！”
他话音刚落，列车突然剧烈震动，一炮弹直接命中车头，钢板上被炸出一个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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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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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代珍骂了一句，对着话筒吼道，“全体注意，十点钟方向有敌军炮兵！
优先解决！”
装甲列车上的火炮齐齐转向，几秒钟后，那片小树林就被炮火覆盖。
朱代珍通过潜望镜看到有北洋军士兵浑身是火地跑出来，然后被机枪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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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司令，"
通讯兵递来一份电报，“总司令命令，我部务必在天黑前占领德州，切断津浦铁路！”
朱代珍擦了擦脸上的汗，笑得像个孩子：“回电：保证完成任务！
让总司令准备好庆功酒！”
长沙省政府大楼，唐启站在无线电室里，戴着耳机听取各战线报告。
墙上地图上的小红旗已经向前推进了不少，但他的眉头依然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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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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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处长急匆匆进来，“蔡将军来电，河南战线进展顺利，但遭遇北洋军第三师顽强抵抗，请求增派装甲列车支援！”
唐启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铁路线滑动：“调汉中方向的第二列装甲列车南下，走襄樊线增援信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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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总司令，"
参谋长犹豫道，“林毅的第二军正在汉中集结，准备进攻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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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可以缓一缓，"
唐启打断他，“河南是关键。
告诉林毅，他的进攻推迟二十四小时。”
他转向窗外，夜色已深，但重庆城的灯火依然通明。
军工厂在加班加点生产弹药，新征召的士兵在操场上夜训。
远处长江上，运输船队正装载着又一批军火驶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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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头以为称帝就能坐稳江山，"
唐启轻声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要让他知道，这天下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天下了。”
第三章奉上，默默地在写，今晚还有三章，补之前欠的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