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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照你说的办!”
他们不知道,此刻东京湾漆黑的水下,八条钢铁巨鱼正悄无声息地潜行。
西南第一潜艇支队队长赵海生透过潜望镜观察着海面上灯火通明的倭国战舰,喉结上下滚动。
"
狗日的好大的船,"
他小声嘀咕着,浓重的重庆口音在密闭的潜艇内显得格外清晰,“各艇报告位置。”
无线电里陆续传来回应:
“蛟龙一号就位,锁定目标’扶桑号’战列舰。”
“蛟龙二号就位,锁定’雾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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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八号就位,锁定’榛名号’战列巡洋舰。”
赵海生擦了擦手心渗出的汗水,想起出前唐启亲自送行时说的话:“海生啊,这一去凶险万分,但若能成功,中国海军百年耻辱一朝洗雪!”
"
全体注意,"
赵海生深吸一口气,“鱼雷定深四米,射后立即下潜至三十米,全撤离。
预备——”
东京湾平静的海面下,十六枚鱼雷同时脱离射管,拖着细长的气泡轨迹,向各自目标疾驰而去。
“轰!”
第一声爆炸来自"
扶桑号"
左舷,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将这艘排水量25,ooo吨的庞然大物猛地推向右侧。
紧接着,"
敷岛号"
弹药库被命中,橘红色的火球照亮了半个东京湾,冲击波震碎了沿岸数公里内的玻璃窗。
皇居内,天皇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榻榻米上,清酒迅渗入草席。
"
八嘎!
生了什么事情?"
他脸色煞白地跳起来。
大隈重信连滚带爬地冲向窗边,只见东京湾方向火光冲天,爆炸声连绵不绝。
"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支那人怎么可能打到东京湾?”
海面上乱作一团。
倭国水兵像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救生艇被慌乱的人群挤翻,落水者的呼救声被接二连三的爆炸淹没。
几艘驱逐舰盲目地向四周开炮,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
下潜!
快下潜!
"
赵海生在潜艇内大喊。
头顶传来深水炸弹入水的闷响,潜艇剧烈摇晃,几个没站稳的水兵摔倒在地。
“报告损伤情况!”
“艇尾轻微漏水,正在封堵!”
“继续下潜至五十米,全撤离!”
当八艘潜艇成功脱离东京湾时,倭国第一舰队已经损失惨重。
"
萨摩号"
和"
安艺号"
两艘前无畏级战列舰沉没,"
扶桑号"
战列舰仅仅剩余一个船尾在水面上,另有五艘巡洋舰、十二艘驱逐舰或沉或伤。
东京湾水面上漂浮着油污、残骸和无数尸体,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三天后,当战报传到昆明总督府,唐启站在阳台上,望着东方初升的朝阳,泪水无声滑落。
此刻,他终于为这个苦难的民族出了一口恶气。
"
传我命令,"
唐启转身对李国忠说,“全军戒备,准备迎接倭国的报复。
同时通电全国:中国人民不可侮,中国领土不可分!”
在遥远的东京,大隈重信跪在天皇面前,额头紧贴地面:“陛下,臣罪该万死”
天皇一脚将他踢开,面目狰狞:“废物!
立刻向西南宣战!
我要那个唐启的人头!”
“陛下,英法美刚传来通告,禁止向西南政府宣战。
禁止再扩大冲突,不然三国将对倭禁运,踢出协约国阵营。”
大隈重信头也不敢抬。
等待着倭皇的怒气。
然而在海军参谋部的秘密会议上,海军大臣斋藤实却忧心忡忡:“诸君,我们必须承认,西南海军拥有我们抗衡的力量,无畏舰和前无畏舰只不过是靶子罢了,扶桑级战列舰沉没,我们已经没有力量对抗西南第一舰队了”
历史的天平,在这一刻悄然倾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