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祖辈们跟着蔡将军讨袁,西南的爷爷辈们跟着光头抗日,西南的父辈们仅用烟草一项就创造了以农业养活两百万大军的创举,而西南的儿子孙子辈们?你们在那条流水线上等待命运的齿轮?
以穿越191o年主角截胡重九起义开始,一边铺开剧情,一边给大家介绍一些不被书籍记录的历史。
前期会慢一点,毕竟西南要展,必须修路。
满山的野味和菌子,根本饿不死,造反根基太难搞。
冰冷的雨水顺着瓦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唐启蜷缩在粮市旁的小巷里,后背紧贴着潮湿的砖墙,胃部传来的灼烧感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身子。
这不是普通的饥饿,而是一种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融化的剧痛。
"
这具身体…多久没进食了,我堂堂军工大佬要被饿死了?"
他艰难地抬起手,看着自己布满老茧却瘦骨嶙峋的手指。
雨水顺着他的手腕滑入袖口,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
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太阳穴炸开。
唐启闷哼一声,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实验室里闪烁的示波器、电脑屏幕上滚动的弹道数据、军事会议上摊开的作战地图…最后定格在一场爆炸的刺目白光中。
“2o3o年…军工研究院…我应该是死了…”
与此同时,另一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私塾里摇头晃脑背诵《论语》、父亲唐秉忠穿着滇军制服回家的身影、母亲在油灯下补衣服时哼唱的昆明小调…这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在与原有的意识疯狂融合。
"
宣统二年…191o年3月…"
唐启猛地睁开眼睛,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我穿越到了清朝末年!”
巷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唐启强撑着墙壁站起来,拖着虚弱的身体向巷口挪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窒
粮市前的空地上,数百名衣衫褴褛的饥民正推挤着几辆运粮的板车。
那些所谓的"
粮食"
早已腐烂黑,散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却仍被饥不择食的人们争抢着塞入口中。
“滚开!
你们这些肮脏的猪猡!”
一声带着浓重法国口音的怒喝响起,紧接着是皮鞭撕裂空气的脆响。
唐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法国巡捕正挥舞着包铁皮的鞭子,每一鞭下去都在饥民背上绽开一道血痕。
更远处,几名印度巡捕端着步枪,枪口冷冷地对准人群。
"
这就是…滇越铁路通车后的昆明?"
唐启的喉咙紧。
作为军工专家,他对这段历史再熟悉不过,法国殖民者通过这条"
死亡铁路"
疯狂掠夺滇南资源,修建期间死亡劳工过三万。
“启儿…”
一只颤抖的手突然拉住他的衣袖。
唐启转头,看到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妇人,她深陷的眼窝和龟裂的嘴唇显示着长期的营养不良。
"
娘…娘给你留了半块饼…"
妇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包,里面是半块黑乎乎的杂粮饼,明显掺了大量糠皮,“你爹的军饷…又被克扣了…这个月怕是…熬不过去了。”
唐启的胸口一阵刺痛——这是原主记忆中的母亲赵氏。
他刚要开口,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突然划破雨幕!
“砰!”
粮市瞬间大乱。
唐启本能地将母亲护在身后,看到不远处一个抢粮的少年倒在血泊中,后脑勺喷出的鲜血在雨水中晕开,像一朵妖艳的花。
持枪的法国领事馆卫兵冷漠地吹散枪口的硝烟。
“洋鬼子杀人了!”
“跟他们拼了!”
“天杀的洋鬼子!”
愤怒的吼声四起,更多的枪声接连响起。
唐启死死拽住母亲的手腕:“快走!
这里不能待了!”
他们跌跌撞撞地穿过混乱的街道,沿途看到更多悲惨景象:被踩踏致死的老人、抱着孩子尸体痛哭的妇女、趁火打劫的地痞…当终于回到位于城南的唐家小院时,眼前的景象让母子二人如遭雷击。
唐秉忠——滇军炮营的哨官,此刻正跪在院子中央。
雨水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