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驰亦瞥了他一眼:“还不说话?”
双手紧紧扒着他的肩膀,沈南自憋红了脸,挤出两个字:
“挨/操……”
-
四月中旬。
自从上次生日那天在沙发上聊完,整整半个月,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傅驰亦就没有再对沈南自动过手。
沈南自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不管犯了什么错,他都不会再用那些曾经让自己害怕到战栗的工具,小错口头训几句,大错直接拖到床上用实干告诉自己惹事的下场,此刻,沈南自趴在床上,瞥向帮自己揉腰的人,抱着枕头闷闷地喊:“傅驰亦。”
“嗯?”
“你要不还是打我吧。”
傅驰亦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不行。”
沈南自要抓狂了,他翻身坐起看着他,眼尾红红地说:“不是说年纪越大功能越弱吗,你怎么跟人家反着来啊……”
对此,傅驰亦抬眼,用一个眼神逼迫他闭上嘴,握住他的脚腕往下拉,淡淡地问:“你跟年轻的我上过床?”
“你!”沈南自气不过,抬脚轻轻踹了一下他的右肩膀:“你年轻的时候我还是未成年,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老流氓。”
“我要是真的流氓。”傅驰亦拉下锢住他在空气中乱蹬的脚,侧脸吻了一下他布满吻痕细嫩的小腿,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说:“八年前遇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你拐回家了。”
看他怨怨地抬起眼,像是下一秒就要露出锋利的牙齿扑向自己咬来,傅驰亦语气平静地说:“乖点,我就按你的走,否则在我的床上你就只能撅起屁股张开腿。”
“什么叫按我的走?”
“就是听你的。”
听他这么说,沈南自突然亮了眼,手脚并用地往他那爬了几步,双手扒着他宽阔的肩膀,激动道:“那你让我在上面,就一次,我能保证一个月不犯错。”
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傅驰亦不明意味地笑了两声:“嗯。”
出乎意料地好商量,以为他这是同意了,沈南自内心刚想放彩炮热烈欢呼,下一秒就被一股力量压制住,紧接着,他便听到身后人用极其危险的语气对他说:
“抬高。”
即使再不服,沈南自也听从了他的命令,他红着眼嘟囔道:“你耍赖,不是嗯了吗为什么还要……唔……”
傅驰亦握住他如天鹅般修长的脖子抬起,在他耳边说:“忍住一次,我就同意。”
……
毫无悬念的赌约。
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坐在他的面前,拿着干净的纸张帮他仔细地擦拭手指,沈南自满眼盈泪,低声骂:“老流氓,就知道欺负我,坏蛋一个……”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傅驰亦抽出手按住他的头向前,在那红肿的眼尾处吻了吻,温声说:“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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