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能别废话了吗?”
一言既出,像是将周遭的空气抽空,时间停顿了几秒,沈南自微微抖着肩膀趴伏在他的身上,绷紧神经,继续说:“要打就打,又亲又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只是一场惩戒而已,做这些干什么呢?”
感受到身后像是要将自己烧着般的灼热视线,沈南自说:“动手,这顿打完,清完所有账,我不会再跟你见面了。”
“那是你的自由。”傅驰亦将戒尺的前端贴上他的臀尖,弯唇:“不过既然你招惹了我,那不管你去哪,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什么呃——”还没来得及品析他这句话的意思,屁股就猛地一痛,许久没挨打,这么一下差点让沈南自叫出了声。
他扭头看向身后面色依旧冷若冰霜的傅驰亦,涩声道:“我们之间,到底谁先招惹的谁……”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另一记重板,傅驰亦左手插在他的发尾中,按着他的头,右手再次扬起,用不带有任何温度的语气问:“酗酒,做没做?”
沉默片刻,沈南自说:“做了。”
“啪啪”的声音环绕在耳畔,身后疼痛的感觉不断加深,他大致数了下,二十下,一下不少,一点不收力,一轮打完,沈南自的额头就冒起了虚汗。
看着眼前一条又一条的红痕,傅驰亦问:“熬夜,做没做?”
沈南自不说话了。
小孩不说话,傅驰亦也不着急,托起他的脸,用手背贴了贴额头,确认没再发烧后,他说:“病好了,我不给你算上。”
沈南自依旧不理他。
“按我的规矩,你应该知道,不说话翻倍。”傅驰亦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
“这方面我做得确实有所欠缺。”
什么……意思?
沈南自想说什么,结果身后再次传来一痛,傅驰亦松开手,用戒尺末端挑起他的下巴:“每次你求饶我都放过了,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听后,沈南自闭眼,抬起下身,埋着脸恼道:“让你特么别废话……”
“正要说到这。”傅驰亦问:“说了多少句脏话还记得吗?”
自从那天去了咖啡馆后,沈南自就不再刻意要求自己,有的时候脏话脏字顺嘴就飚了出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问说了多少,谁能记得?
“不记得……”
“做没做?”
“......”
“做了。”
耳畔再次传来清脆的声音,两错加在一起,这一轮四十,到了一半的时候,沈南自忍不住了,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他揪着被子,挪了挪身体。
不知道后面成了什么样,只觉得像是将皮肤放在油锅上煎了一般刺疼,他将手向后,结果刚伸出,就被按住折到背后。
扣着他的手腕,傅驰亦依旧是那副平淡地口吻:“接下来的每次三十,打架,做没做?”
“我又没动手!我找人打他的......伤也好了......”
傅驰亦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做没做?”
他倒是不想承认,但既然对方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肯定是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于是沈南自做了个深呼吸,动了动被按住的手,颤抖着下半身,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