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催不训,但每一次都像是用足了劲,每一次下手都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要重,可沈南自也不想让他等急,于是每次被打趴,都会小步挪了挪,用最短的时间重新支起上身。
“啪”的又是一声,等他摆好,傅驰亦就立刻挥动了手中的拍子。
“呜……十六……”
冲击太大,沈南自撑不住了,喊出数字的同时,他双膝一弯,贴合着沙发的侧面,滑跪了下去。
不论是对方的冷漠还是皮肉的疼痛,都让他难以喘过气,再想起本该结束的惩罚,却因为自己说的话而翻了三倍,他就轻轻地闭上了眼,头抵在沙发侧面,小声呜咽。
见状,傅驰亦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伸手捏起他的脸,掰向自己,用拇指指腹抹掉了滑落的那一滴泪,命令道:“睁眼。”
沈南自睁开眼,颤了颤沾染着小泪珠的睫毛,仰头注视着,下意识地就想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但却被对方不经意地偏开了。
当意识到傅驰亦拒绝了自己的时候,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低下了头,因为被捏住侧脸而口齿不清:“疼……好疼……”
“撑不住了?”傅驰亦凝视着他那双兜满清水的眼睛,轻托起了他的下颌。
沈南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既没说撑得住也没说撑不住,而是将扶着地面的那只手抬起,攥住了他的袖口,轻声求饶:
“傅驰亦……”
“叫我名字也没有用。”傅驰亦反握住那只完全软掉的小手,向上一拉,重新按回扶手处,漠然道:“休息好了就继续。”
沈南自一听,积攒的眼泪快要憋不住了,他认真道歉:“我知道错了,我、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不会夜不归宿,不要打了好不好……”
傅驰亦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沉默片刻后,轻启薄唇:
“别哭。”
就当沈南自以为自己被原谅,快要将眼泪挤回去的时候,傅驰亦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后,冷声道:“等挨完了再一起哭。”
其实并没有到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但对方态度转变所带来的心里落差却让沈南自心如绞痛,他扒着沙发重新站了起来,支了回去。
“不用报数了。”傅驰亦说:“可以喊出声,但不能躲。”
说完就再次扬手落下,接下来的十六下,他下手又快又准,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两下之间还给他留有喘息的时间。
等这一轮打完,沈南自感觉自己屁股上的肉像是跟裤子绞在一起一样,火辣辣的疼,他夹着双腿,几次撑不住要往下滑,可傅驰亦却没有任何要停手的意思。
太疼了。
再次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后,他没忍住往旁边躲了躲。
一下落空,当破风的声音从耳旁呼啸而过时,沈南自顿时心脏停滞,满脑子都是好想哭。
傅驰亦见状,几步上前,一只手锢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将他往下按,对准中间就是狠狠地一下,接着用能活活冻死人的声音问:
“我刚刚说躲了怎么办?”
这一拍像是夹带了全部的怒意,比刚刚的还要痛几倍,沈南自没忍住喊出了声,像一只小狗般双手扒着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