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暗处的那些花招,她会一一接下。
穆翎川回到宴会的速度让众人很快猜测到,适才两人什么也没发生。
也是,穆翎川大婚都懒得来,岂会真的碰那个傻子?
“张大人,听说你要弹劾本王?”穆翎川端起桌面的酒水,皮笑肉不笑道。
张稳瞬间恢复清明,不哭也不闹了:“不敢,不敢,微臣只是真以为翎王您要抗旨不尊,连大婚都要放鸽子。”
“本王若是不回来,岂不是要让一个贱呸顶替本王的身份拜堂了?”穆翎川意有所指,视线扫向坐会角落荣辱不惊的男人。
谢楚淮见穆翎川回来后,心口那股异样的感觉才消失。
他被当众羞辱,依旧不卑不亢,雪胎梅骨,浑身侵染着皇室的清冷矜贵,不可亵渎。
穆翎川越看着他这般无用的傲骨越觉得恶寒,讥讽道:“听闻北境的这次兵动迹象是北临国暗中撺掇,看来谢皇子,是要成为北临国弃子了。”
谢楚淮听此话,那双冷淡如飘渺云雾的眸子也低垂了下去,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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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刚上完药趴在床上的宁瑶儿听闻傅云音被穆翎川震怒安排到含兮阁之后,终于畅快的笑了起来:“贱人,等我好起来,定要让她好……嘶…”
一动便又扯动了皮肤,疼的她面容扭曲。
贴身丫鬟芙蓉便小心道:“夫人,您放心,别院的那几位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含兮阁,王爷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踏到那里去。
她们要做什么?谁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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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婚宴这边
傅玲兰在婚宴之上吃饱喝足之后,便直接点了几个王府侍卫跟随自己回后院去了。
至于宾客们?与她何干?
新郎官有权不在,新娘子为何要在?
“你们几个,以后就贴身保护我。”傅玲兰钦点道。
几人面面相觑,颇有些为难:“王妃,这……”
他们都听令于寒王,没有寒王的命令,如何敢随便答应。
傅玲兰想也知道,便随手点了那个被自己抽剑的冷脸侍卫:“那你呢?”
“属下季鹤听从王妃调遣。”冷脸侍卫倒是没有拒绝。
傅玲兰不动声色勾了勾唇,季鹤衍,可是书中武力值最高的人。
天下第一高手,却因为身中奇毒,不得不易容入寒王府寻找解药。
毕竟那唯一一株可以解奇毒的冰山雪莲,却被圣上赐给了穆寒舟。
季鹤衍若是想寻得机会,跟随自己这个王妃便是唯一能攻克这固若金汤的寒王府破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