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烁被怼得无话可说,红着脸尴尬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早就不一样了。”
“别狡辩了。”郝秀眉罢罢手:“我师父她只想闲云野鹤般过完此生,不想再沾染俗世的种种是非。你们呀,别来她跟前晃,破坏她的心情,也会影响我留师父在京都长住的计划。”
“咱们之间并不矛盾。”白烁试图解释:“你是姑婆的徒弟,我们是她的骨肉至亲。你为姑婆好,想要孝顺她老人家。我们也一样。姑婆如果能留在京都,我们也是万分乐意的。”
“打住打住。”郝秀眉摇头:“你们是你们,我是我。白烁,从同事的角度上讲,咱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但从师父的立场出发,我们是对立的,永远站不到一块儿。”
“怎么可能对立!”白烁沉下脸:“我平时觉得你挺好说话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这么偏执?我们是姑婆的至亲,自然也希望她老人家过得好。我爸爸他们过来,多半是为了寻得姑婆的原谅,让老人家能忘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别再记恨白家。这算是了却她的心愿,有何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