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太监却懵然不知,你说你错在何处?”
赵德全一惊,“陛下....”
安帝再次回想起今日和昌订婚宴上的事情。
他虽不知那房子怎么莫名其妙就塌了,但想也能想到必定和晋阳县主脱不了干系。这等小事他本来管都懒得管,只是让他意外的是皇后和贵妃竟然左一句又一句轻轻松松把晋阳县主摘出去了不说,还帮她出了一口恶气,将罪责悉数推给淮南侯府。
淮南侯府他也是不喜的,可是再不喜,也抵不过他对皇后和贵妃的疑虑。
“朕本以为温氏只是随便带了一个女儿进宫,可如今看来,怕是动机不纯。”
安帝冷静分析,“晋阳县主搅的后宫不得安宁,连一向不和的皇后和贵妃都为她统一战线,她自己更是凭女子之身妄图以科举扬名,她究竟想做些什么?是想左右朝政大局,还是想干涉储位争斗?”
赵德全却不认为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大胆子,“陛下兴许是多心了,晋阳县主也许只求在宫中自保而已。”
“是自保还是居心叵测,朕自然会弄个清楚。”
安帝冷冷道,“这些天给朕好好盯着云月殿,朕倒要看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赵德全冷汗涔涔地应下,“奴才遵命。”
孟云莞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这些天她每天除了去上书房,就是在云月殿绣绣花写写字,闲暇时候给太后念佛经,陪母亲和皇后贵妃赏花吃茶,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会试还在明年,她现下也可以好好歇一歇,过个安稳年了。
这天她去林红殿请安的时候,正碰到迈着焦急的步伐出门的温氏。
“母亲,你要去哪?”她诧异问道。
谁知温氏一看见她,眼泪竟哗啦啦流了满脸,“云莞,你外祖父押送西北军粮被截,随行人员已悉数下狱听候发落,怕是性命难保.....”
孟云莞悚然一惊,强自稳住心神,问,“母亲是准备去向陛下求情?”
温氏哽咽点头,孟云莞顿时紧紧皱起了眉,
“此事可大可小,端看陛下如何看待了。那女儿这就去一趟寿康宫,求得太后恩典。”
母女两人当下便一个往昭阳殿去,一个往寿康宫去了。
昭阳殿外,
温氏跪了足足两个时辰,殿门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她的脸色微微发白,额角也冒出了细汗。
赵德全看在眼中,无声叹息。
又进去禀报了一次。
“回陛下,上回您让奴才留意的事情已有消息。晋阳县主每日就是上学插花品茶,闲时的爱好是练练字,偶尔去各宫娘娘们处坐坐,聊的也都是些闲话,最僭越的便是对太子殿下的教育问题指手画脚,不过皇后娘娘看着也不怎么介意,反而挺听县主的,还让县主多说几句呢。”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对了陛下,温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