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进来,脸色惨白得像纸:“启星收购了全球最大的‘非遗手作命名机构’!他们要垄断所有传统手作的‘非遗命名权’,以后咱们的槐根净水陶、传统窑变陶,都得叫‘启星非遗陶’,否则不能叫非遗产品!”
汉斯的紧急电话也来了,声音发颤:“启星在海外申请‘传统手作艾草护苗法专利’!把你太奶奶的法子改名叫‘生态护苗技术’,要收专利费!80 家欧洲小陶窑已经收到‘专利侵权警告函’,说‘用艾草护苗就是侵权’!”
张远拿着一份匿名快递跑进来,里面是 “启星与非遗命名机构的合**议”:“他们要在非遗认证里加‘必须使用启星种源’的条款,否则不给命名!还计划在咱们的种源净化网里‘埋假艾草灰’,让净化水失效,到时候咱们的种源又会污染!”
林薇站在种源净化棚前,指尖轻轻划过艾草护苗符,符纸上的槐叶汁纹路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她突然觉得一阵寒意 —— 启星的终极绞杀来了,这次不是断原料、卡认证,是要偷了传统手作的 “根”,连名字都要变成他们的,让百年手艺彻底沦为资本的附庸。
但她看着周围忙碌的人 —— 婆婆在给新苗浇护苗水,小糯米在画新的艾草符,张远在调试净化监测系统,汉斯在视频里跟国际非遗机构商量反对方案 —— 又觉得心里发暖。她拿起手机,在 “全球种源净化联盟” 的群里发了条消息:“启星想垄断非遗命名、偷护苗专利、毁净化网,咱们就联合建‘全球传统手作命名联盟’、告专利无效、护净化网!明天上午 9 点,基地非遗守护会,想一起扛的,来。”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看到远处的路上,有辆印着 “启星非遗命名” 的卡车驶过,车厢里装着非遗命名文件,车身上贴着 “启星专属非遗认证” 的标签。林薇握紧了手里的《艾草护苗秘录》,纸页上还留着太奶奶的笔迹 —— 只要这些老法子还在,只要原生种源还在,只要全球守艺人还愿意一起扛,传统手作的名字,就永远不会被偷走。只是她不知道,启星已经偷偷联系了联合国非遗机构,提交了 “传统陶土手作” 的独家命名申请,而申请材料里,所有关于基地百年手艺的记载,都被换成了 “启星研发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