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出来能解菌丝的根儿,可得用你的血样校准数据——就两滴血,阿禾用细针取,跟扎了下蚊子似的,不疼。”
老周的手突然顿了,糙手在胳膊上的菌丝上搓来搓去,把那圈细菌丝搓得都变了形,眉头皱得能夹住烟蒂:“抽血?这……这会不会伤身子?之前掌柜的拿黑乎乎的药汤糊弄我们,喝了反倒裂得更厉害,现在又要抽血……我这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跟掌柜的不一样!”苏墨赶紧拉过老周的手,指着他手背上淡得快没的裂纹,“你看你这手,昨儿还裂得渗血,今儿个都快长平了,这树就是帮苗彻底除根的!抽血只是校准数据,又不是要干啥,阿禾的针比绣花针还细,扎一下就完,连血珠都冒不出来。”
老周没说话,蹲在那儿搓着手,烟杆在手里转得飞快,烟蒂都快烫着手了也没察觉。风从矿洞方向刮过来,裹着股土腥味,吹得墙根的草叶打颤,老周突然抬头,眼里带着点慌,像怕黑的小孩:“那树……真靠谱?要是抽了血,菌丝没消,反倒往骨头里钻咋办?我这老骨头,要是再折腾坏了,连埋的地方都没有。”
“我拿脑袋担保!”苏墨把老周的手攥得更紧,指腹蹭过他手背上的老茧,糙得硌人,“昨儿苗进化,你菌丝消了三成,晚上是不是没疼得翻来覆去抱着胳膊哼哼?这树就是给苗搭把手,把藏在你基因里的菌丝根儿揪出来——就两滴血,换你彻底好利索,以后能下地干活,值不值?”
正说着,张婶拎着半篮子红薯路过,红薯叶上还沾着泥,叶子蔫蔫的,听见“抽血”俩字,脚步骤然停住,篮子晃得红薯叶都耷拉下来,差点把最上头的红薯晃掉:“墨小子,咋还要抽血?是不是阿禾姑娘要用我们的血做啥魔界实验?之前她带那数据,我夜里想起来都睡不着,总觉得悬得慌,跟揣了个炸弹似的。”
“张婶,真不是实验。”苏墨赶紧站起来解释,手心都有点出汗,攥得指节发白,“树要认咱们村人的基因,不然解析不了菌丝——就跟配钥匙似的,锁是村民身上的菌丝基因,血样就是那把原配钥匙,没这钥匙,树咋开得了这锁?以后菌丝还得长回来,周伯这三成消退,不就白费劲了?”
张婶还是皱着眉,手紧紧攥着篮子把手,指节都发白,篮子里的红薯晃得更厉害了:“可抽血总归吓人,万一……万一扎坏了血管咋办?我们这些老骨头,血管细得跟棉线似的,经不起戳。”
“我抽!”老周突然站起来,糙手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脚在地上碾了碾,像是把心里的犹豫都碾进泥里,“墨小子没骗我,昨儿我还疼得抱着胳膊哼哼,今儿个就能蹲这儿抽烟了——不就是两滴血,要是能彻底消了菌丝,就算扎得疼点,也值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5章魔数据融籽发芽!树需血样校基因(第2/2页)
苏墨松了口气,拉着老周往灵植田走,老周的脚步有点发沉,却没往后缩,跟下定了决心似的。阿禾见他们来,机械藤已经悬着根细针,针管亮得像新磨的银,透着股干净劲儿,旁边还摆着块沾了灵气水的棉片,湿乎乎的。
老周撸起袖子,胳膊上的菌丝缩成了细圈,露出的皮肤泛着红,跟刚晒过似的,他闭了闭眼,头扭到一边,声音有点发颤:“来吧,轻点就行,我不怕疼——就是别让我瞅着针,瞅着心慌。”
阿禾的机械藤轻轻碰了碰老周的胳膊,凉得他胳膊颤了下,细针“嗖”地扎进去,没等老周皱眉头,针就收回去了,只留下个小红点,连血珠都没冒。两滴淡红的血滴进树汁里,瞬间融开,泛出层雾蒙蒙的紫,顺着树汁渗进基因编辑树的根须里,像给树根喂了口糖水。
树突然“嗡”地颤了下!淡紫的叶片猛地亮了,光裹着叶脉爬得飞快,像有水流过青石板,投影屏上原本模糊的菌丝基因序列“唰”地清晰起来,连基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