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砍死,顺势控四门,城中的官吏早就因为官家被掳走而没了主心骨,如今见有人反乱竟也不做反抗,任凭两个人将他们绑了,静等齐国大军到来。
“岳统制,想不到我现在站在这当涂城头吧?”王善小人得志的笑眯眯看着感受?不妨说来让我听听。”
“无耻小人!”王贵在城下大吼,一手指着他:“你个死娘的腌臜货,当日真该将你脑袋砍下来塞你皮燕子里。”
王善顿时面色拉下来,手指着逞强。”,挥一下手:“老子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走!”
岳飞手中长枪一摆,策马狂奔起来,周围“杀——”声陡然炸开,数千伏兵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远方,齐军的受命攻击当涂的骑兵也从芜湖方向推了过来,踩出轰隆隆的沉闷声响。
“王善!张用!今日所赐,来日奉还!”
黄昏的天光里,举着漓泉神枪的身影骑在战马背上,带着骑兵向着没有伏兵的地方冲了出去。
马蹄声轰鸣,有举着“杨”“牛”的兵马追了过去。
而出现的伏兵,向着远来的兵马举起了白旗。
……
季秋上旬,齐军夺太平州,当地多处城池没有战心投降,吕布领兵入驻当涂,只等后方奚胜兵马到来即刻攻略江南。
战争的阴云笼罩江南大地之时,长江上的水战也在发生变化。
江宁府西面的牛邦喜晚了一天得知齐军已经过江,顿时吓的收紧战船,齐齐往江宁府而回。
刘梦龙在东边与危昭德打的不甚顺利,接连有战船被海湫船击沉,又被危昭德、李俊找到机会,用小船载着猛火油诱他攻打。
等油在水面散开,当下射出火箭点燃了水面,烧了刘梦龙三十多艘战船,宋军吃此败仗撤回江宁州水寨。
而在扬州的縻貹则是率着大军趁机渡江,当日将丹徒围了起来,日夜不停攻打。
此时江宁州的吕颐浩正忙于寻找赵构,安抚战败的刘梦龙,手下多位统制带兵未回,正是焦头烂额之时,当东面的消息过来,他在州衙正在处理公文,从润州跑来的人,身上血迹已经干涸,大片大片血污凝固在甲上,模样甚是凄惨。
“吕相公,丹徒被围,我家将军应对甚是艰难,还请相公发兵相助。”
那送信的是润州军中一名颇有勇力的都虞侯,原本也有几人随他一起,但在来的途中被北地军斥候、骑兵追杀,就剩他一光杆儿,看见拿着笔坐在书案后的吕颐浩顿时哭了出来。
“……我家将军守卫丹徒日夜巡视,那北贼的大军突然过江杀向城下,不少百姓村庄遭殃,范将军本想出城迎战,又怕北贼过江军队从另一侧袭击,是以只能在城中迎战,相公,那縻貹三面围打,只留面向长江的北门,我军……我军已经没有退路了啊!”
州衙之中鸦雀无声,吕颐浩眯着眼睛看着前方哭诉的身影,片刻放下手中毛笔:“丹徒……是范琼在那守着吧?我记得守城物资甚多,如何就扛不住了?”
那都虞侯抬头看看他:“……官家失陷,大家都……”
“……知晓了。”吕颐浩头疼的捏捏额头:“你先下去休息,我即刻派出兵马……”
持续的话语刚刚落下,陡然被一阵脚步声打断,随后推门的声音“咣当!”传入耳中,一名满身尘土的骑士过来:“报,禀吕相公,太平州被齐军占据,齐国皇帝亲自入住当涂,大军云集,怕是将要杀过来。”
吱嘎——
“你说甚!”
猛然站起的吕颐浩将身后座椅挤出去半尺远,赶忙从书案后方绕出来:“吕布在当涂?”
“千真万确。”那骑士点点头:“我军统制岳飞本意想要领兵抵抗齐军进入太平州,未曾想,太平州的城池、木砦接连投降,好不容易领着五千骑兵跑出那边齐军的巡视范围,为让相公知晓,特命小的前来告知相公。”
“糟……”吕颐浩神色大变:“我前日派出援军前往当涂,可曾看见?”
那骑士脸上神色有些尴尬:“我等为躲避齐军骑兵追袭,绕了个远路,也不知如今那边情势如何。”
吕颐浩深吸一口气,连忙跑去门口:“来人,立刻派出斥候往太平州,查探那边军情如何,若是张统制还未曾与齐军接战,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