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冷光芒的月亮:“中军统制吴湛与我交善,明日只要拿下王贼,他自会引导咱们进皇宫。”
刘正彦闻言看向一侧的墙壁:“那地儿也能叫皇宫?”
“到这临安方才一年左右。”苗傅伸手拍一下刘正彦:“你也莫要对那昏君太过苛责了,那地儿虽小,他也是皇上啊。”
“呵呵呵——”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片刻,轻声笑起来。
……
“没人?寺庙没有,家中也没有?”
夜色虽是晚了,赵构依然没睡,那里想到一直等待消息等来了最让他不愿听到的,连忙起身从书案后面出来:“城门不是没有其出去的信儿吗?”
“是。”内侍蓝珪铁青着脸,恭敬的弓着身子:“奴婢也疑惑,然现在想来这厮怕是出城去了军中。”
“滑头的东西……”
赵构缓缓踱步,思忖开口:“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传旨王渊,让其率军去其军营捉……算了,明日乃是朝会,当朝宣布其二人所犯之罪,将其捉拿入狱,审后再论其他。”
蓝珪偷眼看看赵构,又低头:“若是查明他二人没有反意……”
“那就让他二人去南边养老,他们兵马送去前线。”赵构有些烦躁的一挥手:“夜了,朕也乏了,歇息吧。”
“是。”
蓝珪应了一声,赶忙示意小太监拿来灯笼,随后在前走着,引着赵构回去寝宫。
……
东方亮起一抹鱼肚白,万里晴空,见不着一丝云朵。
鸟鸣的声音唤醒林中沉睡的人,有身影伸个懒腰起身,用水囊中的清水漱口,随即拿出随身的干粮、肉干,就着凉水撕咬咀嚼。
“就依照昨夜所言,洒家与徐、韩两位将军先率军入城。”韩世忠伸手剔出一条肉丝,站起身:“关将军、老韩将军在洒家后面,一旦洒家夺门,立时挥军而入。”
关胜、韩庆和沉着脸点头。
“卢将军做为殿军,防范宋廷兵马,若其没有攻击意图,莫要先开战。”
卢俊义也是一点头:“将军放心,卢某不会意气用事。”
韩世忠这才展颜一笑,提起水囊:“诸位,若是功成,你我皆能千古流芳,饮盛!”
“饮盛!”
其余几将拿水囊与他碰了,随后韩世忠、韩常、徐宁三人上马,带着精选出来的两千三百士卒,检查了胳膊上黑白两条布,持着刀兵向临安而去。
……
“都准备好了吧!”
名为张逵的将领站在中军大帐,看着面前的将领,掏出白布绑在胳膊上:“今日胳膊上没绑白布条的,皆是敌人,见面不用客气,杀!”
“杀!”
低低的回应声在军帐中回荡,一道道体态各异的身影皆是将布条绑在胳膊处,随后向他行礼抱拳,鱼贯而出。
张逵转头看向王钧甫、马柔吉:“今日过后,我赤心军要不流芳百世,要不遗臭万年。”
两人看着他,突的一笑:“挺好,起码不是默默无闻而死。”
“走!”
张逵戴上铁盔,拿起铁刀别在腰间,大踏步而出。
帐外,兵马走动的声音大噪,兵刃、甲胄的金铁声音冲上云霄,不久,高举大旗的军队开出营门,向着临安城进发。
……
日光在天上移动,云彩渐渐变淡,如絮一般飘在青空之上。
朝会在还未完全扩建完成的皇宫中有条不紊的进行,不多时,随着赵构的走出,结束了朝会的一众朝臣开始向着外面走去。
王渊大步流星向外走,有禁卫牵过战马候他上去,这人上了战马看着等候他的八名亲卫一点头:“去城外军营。”
当下向着外面而去,后方亲卫上来:“枢密使,咱们直接去苗、刘二人的营中?”
“哪儿能。”王渊在马上摇头:“先去城中禁军处,官家许洒家金银枪班各三班人手。”
“还好官家扩充了禁军人手。”有亲卫笑了一声:“不然还要调遣他州军兵前来。”
王渊点点头,笑着低头看向自己亲卫:“官家还想将金枪、银枪班人手扩充至两千人,不过这事儿也要等与北贼战事结束才行。”
九人一路说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