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被迫走上街头,在士卒的押送中向着远处皇城而去。
天光自然移走,过午的阳光照下,不少朝臣的腹中发出轰鸣声响,曹宁骑着战马出现在皇城门口,拉住缰绳,提气出声:“陛下令,二品以上官职者进!”
往日傲气的人群全无声息,几个朝中的重臣磨蹭向前,都是面带迟疑,反倒是后方众人中有人相互看看,也向前一步:“且慢,我等对齐国皇帝也甚是敬仰,同时也担心我朝官家,能不能请您进去禀报一声,就说张叔夜(李若水)也想入内。”
曹宁皱着眉看看他们,想了想:“在这等着,一会儿我会向陛下提一下,能不能进到时再说。”
头发花白的张叔夜与壮年模样的李若水连忙拱手:“有劳。”
走出来的白时中、王时雍、李邦彦、王时雍、张邦昌等一众人走出来,用有些怪异的眼神儿看看两个主动要求进去的人,方才磨磨蹭蹭向着皇城内而去。
拨转马头,曹宁刚刚往里走动几步,就听后方有人出声:“劳驾,我等等候时间有些长了,腹中饥饿,未免殿前失仪,不知是否能给些吃的。”
曹宁转头一看,顿时心中一乐,却是个他眼中的熟人:“张邦昌是吧?”,伸手接下马鞍旁的袋子扔给他:“本来不该给你们吃的,只是你之前几次让我挺开心,这些赏你。”
张邦昌脸上笑容微微一滞,又笑起来,道一声谢,取出里面的干粮,他倒是义气,还给旁边几人分了一下,随后才快速的啃咬咀嚼。
这里的人都是朝堂上的老人,自然心中对路程有着自己的估算,都在快速消灭着手中的干粮,比及快到紫宸殿,已经都是吃完。
此时较见赵家父子过去个把时辰,殿中又多了几个缴令的将领,进来的一众赵宋大臣见着皇宫里的众将俱是身形壮硕、高大,仅有的几个体态匀称者也是一脸的凶悍样,顿时胆气又弱了三分。
曹宁先入,上前几步叉手:“陛下,人都带到了,外面有张叔夜、李若水两人品级不够,然想要一同进来。”
“张叔夜?”吕布眉头挑了挑,目光扫过那边同样有些意外的李助、王政,忽地一笑:“可,宣他们进来。”
随后对着余呈道:“去将张仲熊找来,让他见见其父,莫说朕不讲人情。”
“喏!”
余呈点头,随后安排人出去。
吕布这才将视线放去那些朝臣身上,白时中等人见状,连忙上前大礼参拜:“外臣拜见齐国皇帝陛下。”
紫宸殿中一时间没有声音,一头磕在地上的宋朝臣子各自都有些紧张,微微转动头颅,相互看看,随后盯着地面,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吕布的声音传过来:“记得前几年时候,朕还要派出使节过来与赵宋的皇帝商讨事情,不说最后成是没成,只是没想到转眼间,朕自己就站在这赵宋的皇宫中了。”
中间跪了一地的宋国旧臣没有说话,没人敢随意出头。
“朕曾经问自己,与尔等的战争要打到什么地步。”吕布站起身,鲜红的披风随着他的行走,垂落地面,轻轻摇摆。
一众赵宋高官微微垂下眼帘,没有吭声。
“最后还是你们赵宋的开国皇帝给了朕这个问题的答案。”脉动的脚步站在众人面前,吕布微微歪头,虎目瞥着下方的身影:“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一群大臣身子微微颤抖,吏部尚书王时雍陡然开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陛下所虑极是,自古天下就分分合合,自唐末以来,天下分开久矣,合该一统。”
张邦昌陡然手臂用力,触地的身形拱起,大声喊出:“臣张邦昌早为陛下气度折服,愿为大齐效力,除安民外,臣还知不少南边军州兵力部署,愿为陛下霸业贡献一份力量。”
马屁精!
开封府尹徐秉哲又惊又怒的瞥了他一眼,连忙也是正下身位“臣乃是开封府尹,愿为陛下安汴梁百姓之心,以减少安抚之时间。”
“臣白时中……”
“臣何栗……”
此起彼伏的献忠心话语在下方响起,坐在一旁的武将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这一幕,丝毫不为这乱哄哄的声音所动。
站在中间的吕布听的有些闹心,刚要举起手臂打断,一声厉喝响起:“尔等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