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砸吧嘴:“有些意思,只是相比北边的烧酒差些。”
“道长原是北面来的,不知在何处修道?”对面的掌柜也是一口酒闷下,打量着面前的人。
“贫道来自二仙山紫虚观。”道人抹抹嘴边酒渍,四方口咧开:“店家也甭试探了,不知贵山乔道清是否在山上,贫道找其有事。”
朱贵的手一停,抬头笑道:“道长在说甚?小的没听懂。”
“店家就莫要再装了,李家道口卖酒老店。”道人伸手将那边酒坛拿起,自顾自的倒酒道:“江湖道上谁人不知乃是梁山的买卖,不然能开在左近处?”
朱贵也看着道人,身子直了起来:“道长端的何人,所为何来?”
一旁连通后院处,伙计和厨子手中拿着刀探头往内观瞧。
“贫道二仙山公孙胜。”一口闷掉碗中酒,斜眼看了看旁边,这入云龙也没甚惧色:“特来寻乔道清有事相询。”酒碗放下,看着面前的旱地忽律。
朱贵眯着眼看着对面良久,开口道:“既恁地说,道长并非来投山之人……”对面点头中,续道:“如此还请道长稍等,小人却需问询一下山上。”
公孙胜也不以为意,只是点点头。
当下朱贵唤来伙计,让他去山上报信,自己则是陪着公孙胜在那闲聊,那入云龙是走南闯北之人,见多识广,朱贵则是开店已久,三教九流多有接触,两人聊的倒也算投机。
……
山上的风带着湖泊水汽拂过树梢,哗哗水声中,一叶扁舟停在水寨,报信的伙计下来船,早有一瘦脸青年走了过来。
“冯头领。”伙计见着来人连忙恭敬道:“怎生是恁亲自来了?”
“左右无事,近两日时不时有人上山,就在水寨守着,省得来一个还要去俺那寻俺。”冯升惊奇的看眼伙计,抻脖子看看后面舟船上只有驾船的喽啰:“怎地今日只你一人?莫说你这厮要入两次伙。”
“恁玩笑了。”伙计笑笑:“店中有个道人说是乔军师的旧相识,有事相询,俺们掌柜的让俺上山问问是否要见他。”
冯升眼有惊奇:“呵,找乔军师?莫不是同门师兄弟?罢了,军师不是在游士府就是在哥哥那边,你自去寻就是。”
伙计应了一声,连忙朝着山上跑去,先是去趟游士府,被告知同着吕布去了后山,又急急忙忙撒腿奔赴后面,还没到地儿,就听轰隆一声雷响,不由抬头看看天,见虽有云在,却不似要下雨的样,不由抓抓头发,暗道一声怪哉,加紧两步跑去。
也没多久,转过树林,远远就看见吕布那高大雄壮的身板儿,四周围着马步军的统领以及几个火器房的管事,众人还围着一黑黝黝的筒状铁疙瘩在看,伙计眼珠转了下,左侧不远处有一大块岩石嵌着什么东西。
“见过寨主、军师、各位统领。”跑到跟前,急急忙同着众人见礼已毕,躬身对着乔冽道:“山下有个道人,说是二仙山紫虚观的公孙胜,特来找乔军师有事相询,掌柜的让俺上来问问见是不见。”
“二仙山?!公孙胜?!”乔冽嘴角陡然朝下一弯,脸色难看了些许,众人注目中这道人一甩胳膊:“哪个耐烦见他,真当自己是号人物……嗯?等等!”
口中说着话,这幻魔君似是想起什么,陡然住了口:“公孙胜?可是络腮胡,四方口的长相?”
那伙计连连点头:“不错,正是。”
乔冽转头看向一旁好奇看着他的吕布道:“哥哥,这人应当是最近劫了生辰纲的几人之一,郓城县的探子有书信来报,说是今日早间张贴出几张新的海捕公文,上面有一道人就唤做公孙胜,上面记录着其人相貌,当是山下那厮。”
吕布眉头一挑,看了眼笑眯眯的李助,对着乔冽道:“哦?劫了生辰纲?给谁的?如何夺取?”
乔冽点点头:“江湖传,大名府留守梁世杰进献十万贯金银珠宝给奸相蔡京,半路被人劫了去。”看了眼李助道:“只是那伙人用的蒙汗药,非是强下手夺取。”
“呵,手段倒是不少。”吕布没了兴致,看着乔冽那难堪的表情,心知多半两人有甚过节,遂道:“兄弟可看着做,若是与那人有过节,不妨派人下去捉了拿上山处置。”
乔冽摇摇头:“倒没甚过节,只是当年贫道想拜入其师门下,却被……”踌躇一下,也没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