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郎总,您别生气,我爸他不是这个意思……这件事肯定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们再想想办法,再做做李书记的工作……”
“够了!” 赵德海猛地一拍茶几,震得茶杯乱响,积压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他指着赵才福厉声呵斥:“看看你这副样子!还有点赵家人的骨气吗?!人家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你还在这里卑躬屈膝!我们赵家还没倒呢!”
他转而怒视郎炎武:“郎炎武!没有我们赵家在开州多年经营的基础,你们南洋想轻易拿下锂业?做梦!现在是你们求着我们合作,不是我们求着你们!条件苛刻?你们可以不做!大不了鱼死网破!”
花厅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郎炎武没料到赵德海反应如此激烈,脸色变了几变,但毕竟久经沙场,他很快压下火气,冷哼一声站起身:
“好!赵老,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们就看看,最后是谁求谁!我们走!”
郎炎武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赵才福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还是没跟着走,而是转身留了下来。他对赵德海埋怨道:
“爸!您刚才怎么能那样对郎总说话呢?!太冲动了!这笔交易要是黄了,损失最大的可是我们赵家啊!我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