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重新挺直腰板,朝着花厅走去。
花厅里,只剩下儿子赵才福一个人正无聊地摆弄着手机。赵德海皱了下眉头:“他们人呢?这么快就走了?”
赵才福抬起头,收起手机:“嗯,走了。那个郎炎武接了个电话,脸色不太好看,招呼都没打就带着人急匆匆走了。”
赵德海走到主位坐下,沉吟了一下,问道:“才福,这个郎炎武,在南洋公司到底是什么来头?年纪不大,架子倒不小,狂得很!”
赵才福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他是我们老板的大女婿。”
赵德海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冷笑:“呵!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是个靠老婆上位的上门女婿!还真把自己当成南洋的太子爷了?” 言语间充满了鄙夷。
他看向儿子,语气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埋怨:“你说你也是!当年你要是有点出息,把你们老板的那个女儿追到手,现在哪还用得着看这种人的脸色?我们父子何至于如此被动!”
赵才福尴尬地笑了笑,辩解道:“爸,您可别开这种玩笑。我可没那个本事。再说了,这个郎炎武手黑着呢!他以前跟我一样,也就是个跑腿的马仔,后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攀上了高枝,一朝得势,翻脸比翻书还快,对以前的老兄弟一点都不讲情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