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注视下,深深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嘴里只能机械地、含糊地喃喃应道:“是,是……孙区长,我明白,我明白……”
孙哲文眯起眼睛,语气放缓,却字字千钧:“今天,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想起了什么重要情况,或者锂业内部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可以直接、单独向我反映。另外,我更希望,你能以一个党员干部的觉悟,把锂业最真实、最全面的情况,毫无保留地汇报上来。听清楚了吗?”
杨平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连连点头,声音带着颤音:“清楚了,清楚了!孙区长,我一定深刻反思,一定如实汇报!”
孙哲文这才微微颔首,摆了摆手:“走吧。”
这两个字对杨平而言,如同特赦令。他如释重负,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奥迪车上。关上车门,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打着火。
启动车子后,他慌乱地打着方向盘,车子几乎是擦着孙哲文他们的车身,仓皇地加速驶离。
副驾驶上的范娟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连忙问道:“他……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俩的关系了?他怎么说?”
杨平木然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点了点头,精神恍惚。
范娟急了,推了他一把:“你倒是说话啊!孙哲文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