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生使命,要我说啊,这都是狗屁。他空有大家主的架子,做事方法老套就算了,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管不住,反倒是宁雅,比他强太多了。”
他说着,翘起大拇指晃了晃,语气里满是对宋宁雅的认可:“宁雅和她老子不对付,这也是她老子自找的。当年若不是我爸一直护着宁雅,估计她都活不过十八岁。那时候我还在部队服役,根本顾不上家里,现在想想,真挺难为宁雅的。”
孙哲文握着酒杯,安静地当个不住点头的听众。他能听出宋平凡话里的惋惜,也隐约察觉到宋家内部关系的复杂。
宋平凡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继续道:“宁雅心里憋着一口气,想在宋家闯出自己的天地,我能理解。可她想当家主,难啊!奶奶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不见得还能支撑多少年。要是没了奶奶这棵大树,宁雅非被她老子和那两个堂兄弟吃干抹净不可,连骨头都剩不下。”
孙哲文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迟疑地问道:“宁雅和她父亲、兄弟的关系,真的这么差?”
他之前只知道宋宁雅在家族里处境不易,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
宋平凡重重地点头:“是,差到水火不容。你也不是外人,这些事早知道点好,以后也好知道该怎么应对。我虽然在公司里能说上些话,但在家里,毕竟不是大伯亲生的儿子,很多事插不上手。哈,所以家里的纷争,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