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微,堪称模范丈夫。
偶尔白天家里来人,他也是谦卑待客。
然而,只有苏酥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来自丈夫的视线,总是带着一种隐晦的、滚烫的灼热。
那目光,像是在细细品味独属于自己的珍馐,带着欣赏,更带着一种迫不及待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渴望。
尤其是在午后阳光斜照进书房,或是傍晚一家人围坐客厅闲聊时,他看似随意地靠在沙发里,指尖或许还夹着份文件,但那深邃眼眸中暗涌的流光,总是不经意间就锁定了她,仿佛在无声地计算着日落的时间。
用苏酥私下里娇嗔的话来说,秦柏舟简直是“巴不得天色瞬间就黑透”。
果然,一旦晚餐结束,陪着父母稍坐片刻,秦柏舟便会不着痕迹地开始他的“收网”行动。
或是轻轻碰碰她的手背,或是一个暗示性的眼神,再不然就是直接起身,以“苏酥今天累了,我们早点休息”为由,自然而然地就将人“叼”回了二楼的卧室,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次数多了,苏酥都忍不住脸红。
某天晚上,被他迫不及待地拉进房间,门刚合上,温热的气息就笼罩下来时,苏酥一边躲闪着他落在颈间的吻,一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故作严肃地“规劝”:
“秦书记,身为重要岗位的领导干部,当以事业为重,一心为人民服务才是正理。你这般……这般沉迷女色,岂不是要学那昏庸的商纣王,被美色所误?”
秦柏舟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眼底非但没有丝毫反省,反而燃起了更浓的笑意与侵略性的光芒。
他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带着理直气壮的歪理:
“商纣王?他那是昏庸无道,残害忠良。而我秦柏舟,白日里兢兢业业,处理公务,哪一件不是为民着想?而且到了晚上嘛……”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手臂收紧,将她柔软的身子更密实地压向自己,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热气喷洒,“……我还要‘降妖除魔 为民除害’,收拾这个专门蛊惑人心的小妖精,我这般辛苦,怎么能算沉迷女色?这叫……劳逸结合,公私分明。”
“你……你强词夺理!谁是小妖精了!”苏酥又羞又恼,握拳捶他。
“谁在我怀里,谁就是。”秦柏舟低笑着,轻而易举地捉住她捣乱的小手,顺势封住了她所有抗议的唇瓣,将那些“大道理”都堵了回去,用行动证明他“除害”的决心有多么坚定。
苏酥最终只能“含恨”认命,心里默默盼着赶紧回他们自己的小家。
在老宅,毕竟有长辈在,她脸皮薄,不好跟他太过“争论”,每每都处于下风,被吃得死死的。
终于到了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秦柏舟便亲自检查了带给岳父岳母的礼物。
给岳父苏教授的,是一轴精心装裱的明清时期山水画,画风苍润,意境悠远,他知道岳父必定爱不释手。
小两口下楼向秦父秦母告别。
秦母拉着苏酥的手,满脸不舍:“酥酥啊,这就回去了?以后常回来住,房间都给你们留着,随时回来。”
苏酥心里暖暖的,乖巧应道:“妈,您放心,我们每个周末都回来住看您和爸。”
“好,好!”秦母连连点头,又压低声音,带着点“娘家靠山”的意味对苏酥说,“你俩好好的,缺什么、想吃什么就跟妈说。柏舟要是敢欺负你,你也告诉我,你回来住,我们不让他进门!”
苏酥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拿到了什么尚方宝剑,偷偷瞥了旁边的秦柏舟一眼,小眼神里带着点小得意,连忙点头:“嗯!谢谢妈!我记住了!”
心里盘算着,以后要是某人“欺人太甚”,她就真有地方“避难”了。
秦柏舟站在一旁,将母亲和妻子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无奈地摇头失笑,却也没说什么,眼神里满是纵容。
来到苏家楼下,车子刚停稳,苏酥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像只出笼的小鸟,欢快地飞奔上楼,一边跑一边喊:“爸!妈!我回来啦!”
家门早已打开,林教授笑着站在门口。苏酥一个箭步冲上去,结结实实地给了妈妈一个拥抱,然后又扑向闻声从书房出来的苏教授。
苏教授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