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柏舟搂紧她,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放松和依赖,冷峻的眉眼在夕阳余晖下柔和得不可思议。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力量:
“嗯,确实没什么大事了。剩下的一些零碎细节,交给我就好。我的准新娘,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好心情,养足精神,然后——” 他顿了顿,低头凝视着她,目光深邃而温柔,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五月,穿上最美的婚纱,安心地嫁给我。”
夕阳的余晖彻底沉入地平线,书房里只余下电脑屏幕散发的微光和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
秦柏舟没有去开主灯,仿佛不愿打破此刻怀抱温香软玉的静谧氛围。
苏酥的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说,她很期待那天的到来,期待嫁给他的那天。
他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儿。
她仰着脸,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憧憬、羞涩与真挚的光,亮得惊人,仿佛将窗外所有的星光都收纳了进来。
她不再是那个觉得婚礼只是走个“过场”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小姑娘,而是一个真切切地、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成为他新娘的女人。
秦柏舟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连同她话语里那份沉甸甸的期待,一起镌刻进灵魂深处。
他握住她搭在他胸前的那只小手,她的手柔软而微凉,指节纤细。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极其郑重地、带着无限的怜爱与珍视,轻轻印在她的手背上。
那不是一个仓促的亲吻,而是一个缓慢的、带着温度传递的仪式。
唇瓣离开她肌肤的瞬间,他才抬起眼,目光与她牢牢相锁。
他那双平日里深邃难测、时常让人看不清情绪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并且翻涌着丝毫不逊于她的浓烈情感。
他没有用华丽的辞藻,只是用那因动情而略显低哑的嗓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回应:
“我也是。”
简单的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却重若千钧。
他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直白地承认同样悸动的心情。
他微微收紧了握住她的手,继续低语,那声音像是陈年的酒,醇厚醉人:
“苏酥,我每一天醒来,想到距离把你正式娶回家更近了一天,这里——” 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左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羊绒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下那颗心脏强而有力的、甚至有些失序的搏动,“——就会跳得很快,像毛头小子一样。”
他自嘲般地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却满是心甘情愿的沉溺。
“和你一样,越靠近那天,我也越来越……紧张。” 他坦然承认这种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情绪。
“但这种紧张,不是因为担忧,而是因为……极致的期待。”
他俯身,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交融,气息温热。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秘而不宣的、近乎孩子气的喜悦和占有欲,在她唇边呢喃:
“一想到在所有人面前,你用那枚小小的戒指,就这样……轻轻地、却又牢牢地套住我的一生,苏酥,我这里……”
他再次紧了紧按着她的手,让她感受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就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近乎幼稚的表述,从一个向来沉稳如山、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口中说出,带着一种反差极强的真诚和炽热。
他不是被动的接受者,而是和她一样,是一个满怀激动、等待着被爱情“套牢”的参与者。
他期待着她赋予他的那份“归属权”,视之为无上的喜悦和荣耀。
苏酥的心被他这番话彻底融化,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心脏涌向四肢百骸。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面没有了平日身为秦书记的威严与疏离,只有对她毫无保留的深情和期待。
她忽然明白了,这场婚礼,不仅仅是她少女梦想的实现,更是他,秦柏舟,向她、向全世界宣告归属的郑重仪式。
她不再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