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虚”，还是觉得好难为情…
云沐九倒不觉得有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大夫眼里，患者的各式病情都差不多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她快速叮嘱了苏文几句，然后唰唰写了药方。“出去拿药。”
苏文拿起单子，充满感激地说道：“多谢大夫。”
他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又转身回来。
“夜王妃，我一直想谢谢你。谢谢你上次不计前嫌，当众救下我的小命。”
他一直记得那日司天台的人围攻云沐九，他也跟着起哄让云沐九为无辜惨死的百姓负责。没想到云沐九是被人陷害的，而且云沐九还救下了中箭的他。
这份恩情，无以回报。
而后，他想亲自去夜府登门感谢，但夜府并未接收他的拜帖。
想来也是，夜萧寒和云沐九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轻易接收他人的寻常拜帖。若是他，也无暇理会不相干的旁人。
云沐九正在整理桌面的病历本子，抬眸看向苏文，淡淡道：“下次聪明些。”
苏文怔住，随即开心一笑。“谢谢你。”
出了门外，他看着手中的药单，缓缓吐了口气。
云沐九所在诊室门口附近有一个男子身着黑衣，隐藏在拥挤的人群中。他运用内力，不动声色地便将苏文与云沐九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傅浅匆匆忙忙走了过来，快速说道：“王妃，云二小姐过来了，吵着要见你。”
云沐九收好东西，“走，出去会会我那个好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