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过舒丽珍的长相,真看见了与他人口中相差甚多,舒丽珍安安静静坐在草坪上的椅子上,低着头。阳光并未落在她身上,肌肤呈现不健康的黄白色,树荫下的女人安静得像一个剪影。
“她不发疯的时候一直很安静,平时也不跟人说话,发疯的时候有很严重的自残倾向,没有攻击他人的倾向。
其实她可怜的,刚进来那会儿,跟现在是两个模样。
起初她还是会跟人说话的,那会儿像个寻常人一样。大概是呆久了,没有说话的人,也就不爱说话。”
林骏的目光从舒丽珍身上移开:“寻常人一样?”
身旁的人解释:“起初是她伤了人,她老公把人送进来的。她男人也是没办法,家里面就一个人挣钱,女人进来之前精神就不好了两年。舒丽珍伤了人,男人确实没办法把人留在身边,照顾不过来。”
时间也不早,林骏没有非要在今天跟舒丽珍讲上话。
不过从这边得知,舒丽珍只有一个儿子,那个儿子不是明逸。林骏几番确认,舒丽珍只有一个跟丈夫的儿子。
明逸的户口既不在容家,也不跟着舒丽珍,这是林骏没料想到的结果。
林骏忍不住将电话拨给林澜:“明逸、容卓霄有一个算一个都嫌贫爱富,最起码明逸是。”
想起上回被林澜骂得狗血淋头,林骏收回对容卓霄的评价,故意调换下,舒丽珍对容卓霄的养恩确实不存在:“明逸最起码是那个受益者,舒丽珍都疯了,舒丽珍都是为了谁。怪不得爷爷选了容卓霄,而不是明逸,真是让人看不惯。”
“你就看得惯容卓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