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震颤起来，仿佛也在抗拒这个真相。
“你不是堕仙转世。”白莲儿轻声说道，“你是画中走出的人，是被强行赋予因果的存在。”
花自谦上前一步，挡在苏曼曼面前，眼神冰冷：“所以你想取而代之？”
“我只是想成为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人。”白莲儿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抱歉啊。”花自谦咧嘴一笑，“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乱改剧本。”
他说完，点妆笔在空中快速勾勒出一道符文，直击画中那张与苏曼曼相同的面孔。
画布剧烈震荡，一股强大的反噬力瞬间爆发，整个地宫都在震动。
“你疯了吗！”白莲儿怒吼。
“疯的从来都是你。”花自谦冷笑，“你以为掌控了因果就能改变命运？可命运从来不讲道理。”
苏曼曼此时终于回神，黑丝猛然暴涨，直接撕裂画布表层，暴露出内里纠缠不清的三世情丝。那些丝线中，有锦衣卫千户的血痕，有名伶白绫的残影，还有一段段无法抹去的记忆片段。
“原来……我们都只是棋子。”她低声呢喃。
“不。”花自谦握住她的手，“你现在是执棋者。”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了！”一名锦衣卫慌张跑来，“现代都市的时间流开始崩塌，有人看见明朝战场的影像出现在市中心！”
花自谦脸色一沉：“糟了，前世记忆要觉醒了。”
“那就让它觉醒吧。”苏曼曼忽然抬起头，眼神坚定，“这一次，我不再逃避。”
她脚下黑丝如龙腾空，直冲地宫穹顶，穿透层层时空，连接古今。
“姐，你这是……”花自谦话未说完，便见黑丝表面浮现出一幕幕过往：锦衣卫千户手持绣刀，名伶舞袖翩跹，民国戏班灯火阑珊……
“我说过，我不想再逃。”她看着他，嘴角微扬，“但这次，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花自谦沉默片刻，随后咧嘴一笑：“行啊，姐，那你可得牵紧我。”
黑丝再次震颤，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地宫深处升起，直冲云霄。
而与此同时，现代都市的天空中，一道熟悉的身影踏空而来，身披飞鱼服，腰挂绣春刀——
那是三百年前的锦衣卫千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