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小姑姑微笑着说:“我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个事儿。”
柳琦鎏给小姑姑倒了杯水,请她坐下。“小姑姑,您有啥事儿直说就行。”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小姑姑深吸一口气,将柳琦泽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鎏子啊,你看这钱是不是该给人家了,人家翻盖了新房,又买了车,也不容易。”
柳琦鎏听后,脸色微微一变,说道:“小姑姑,我不是不想给,正月里小弟就提到了这笔钱,我告诉他让他把工料单给我,就给他钱,为这事我催了他几次,他都拖着不给我,我怎么给他钱。” 小姑姑皱着眉头说:“这样啊!这小子就这点不好,干活拖拉,不及时结算。我说了他好几次了,这毛病就是改不了,好吧!我再说说他让他把工料单给你。”
从柳琦鎏家出来,小姑姑的心情有些沉重。她知道,柳琦鎏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柳琦泽的拖拉确实让人头疼。但她也明白,作为两兄弟,柳琦泽的压力也不小。她决定再去找柳琦泽谈谈,看看能否找到解决的办法。
柳琦泽得知小姑姑的反馈后,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他知道,小姑姑已经尽力了,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坐在新家的客厅里,沉默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小姑姑打来的。他赶忙接起电话,只听小姑姑在电话里说道:“琦泽啊,我想了想,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哥哥。你也知道,他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凭证。你要是能把工料单赶紧给他,说不定他就能把欠你的钱结清了。”
柳琦泽听后,心中一动。他知道,小姑姑的话有道理。于是,他决定立即行动,找回那份被他遗忘在某个角落的工料单。他开始在新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柜子,都不放过。他的妻子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不解,但也默默地帮助他一起寻找。
经过一番苦寻,柳琦泽终于在书房的一个旧文件夹里找到了那份工料单。他拿着工料单,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有了这份工料单,他就能去跟柳琦鎏结清欠款了。
一个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小镇的老街上。柳琦泽怀揣着一张工料单,脚步匆匆地走向小姑姑家。那张轻薄的纸张在他手中被攥得褶皱,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焦虑与不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迫切与忐忑,心里不断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对话。
小姑姑家那扇崭新的铁门缓缓打开,小姑姑那张慈祥和蔼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她见是柳琦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随即绽放出温暖的笑容:“琦泽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进来坐。”柳琦泽微微点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焦急。他跟着小姑姑走进屋内,客厅的陈设依旧简单而温馨,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仿佛在计算着时间的流逝。
“小姑姑,我有件事需要您帮忙。”柳琦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他将手中的工料单递上前,“您上次说了,我哥给我要工料单,我拿过来了,您能不能帮我约一下我哥,我想和他谈谈这件事。”小姑姑见状,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未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柳琦鎏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柳琦鎏急促的声音:“小姑姑,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忙着呢。”小姑姑简短地说明了情况,只听柳琦鎏答道:“好,我马上过去。”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柳琦鎏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他一进门,视线便落在了柳琦泽手中的工料单上。
他大步走上前,从柳琦泽手中接过工料单,仔细地看了一遍,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满。“琦泽,你确定这是你算好的价格吗?”柳琦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柳琦泽抬起头,满不在乎地回答:“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柳琦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说道:“我找你干活的时候,曾经问过你,别人找我,要给我加工门窗,加工费一平米九十元,你能不能干?你当时说能干。可是现在,你这里给我按照一平米一百二十元结算,差了整整三十元,这是什么原因?”
柳琦泽眼睛眨了眨,理直气壮地说道:“哥啊,我用的是好料,自然价钱就高。”柳琦鎏听了,顿时有些生气,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这就不对了。价钱我当时和你说好了的一平米九十元,你答应了,按道理说,我是你哥,你应该给我优惠些,那才是正常的。现在你不仅没有给我优惠,反而高出了三十元,你这是说话不算话。”
柳琦泽的脸色开始有些不自然,但他依然强辩道:“哥,我这料真的好,贵点也是应该的。”柳琦鎏越说越激动,继续说道:“还有,我当时看料的时候,你积压了那么多料出不了手。我让你把你积压的料给我用了,我是在帮你处理积压的料,为了让你尽快回本,不至于把料砸在你手里。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看不上你这些积压的料的颜色的,为了让你尽快回本,我才勉强使用这些料,你现在这么做,太让我失望了。”
柳琦泽听着哥哥的数落,头也低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