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在了大家眼前。正当人们对这个大坑指指点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当挖到临街那排房子的地槽时,挖机突然碰到了一个硬东西,发出了“铛”的一声响。
李三赶紧跑过去查看,只见挖机的铲子八舌地议论起来:“这是啥呀?”“不会是啥宝贝洞吧?”
李三仔细看了看那个洞口,然后笑着对大家说:“这不是啥宝贝洞,这是当年备战备荒时期,深挖洞广积粮挖的地道。”
虽然挖出了地道,但李三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心里想,这地基一定要打得牢固,不然以后房子盖起来可就麻烦了。于是,他果断地让挖机继续往下挖,一直挖到足有四米深的硬地。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劝他说:“差不多就行了,挖这么深干啥,费那劲。”但李三却不以为然,他觉得只有这样,地基才会更加稳固,房子才能盖得更结实。
李三一脸严肃地说道:“这绝对不行啊!房子的地基就如同人的根基一般,若是不牢固的话,那可是会出大问题的。柳老板既然花了钱,那咱们就得把这活儿给干好喽!在打地基的时候,这个地方一定要从四米深的地方打上来,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他的这番话,让站在一旁的柳琦鎏不禁为之动容。李三的坚持和敬业精神,让柳琦鎏对他的工作态度深感敬佩。
在用三合土打地基的时候,李三更是毫不吝啬,不惜代价。他亲自在现场盯着工人们干活,严格要求他们按照标准来操作。
然而,就在这时,有个工人却嘟囔道:“李哥,差不多就行了呗,反正也没人会仔细看,这样咱们还能省点成本呢。”
李三听后,当即瞪了那工人一眼,怒斥道:“咱干的可是良心活儿,绝对不能偷工减料!要是这房子以后出了什么问题,那咱们以后还怎么去承接其他的工程啊?”
李三的这番话,让在场的工人们都沉默了下来。他们意识到李三说得没错,于是纷纷按照李三的要求,认真地完成了地基的建造工作。
正是由于李三的严谨态度,才确保了地基的质量,为整个房屋的建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柳琦鎏西邻居家的那个老头,是个性格颇为内敛之人,但他的心思却异常细腻。他时常会从那扇崭新的大铁门中踱步而出,静静地伫立在自家门口,仿佛在沉思着什么。他的手习惯性地摩挲着下巴,目光则投向柳琦鎏的工地,一盯便是好半天。
有时,老头会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到工地上。他的步伐轻盈得如同猫步,生怕惊醒了正在忙碌的工人们。然后,他会与那些忙碌的工人低声交谈几句,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嗡嗡,让人难以听清。交谈结束后,老头便会默默地转身,像来时一样,悄然无声地回到家中。
尽管柳琦鎏和老头是邻居,但他们之间却有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老头从不主动与柳琦鎏打招呼,而柳琦鎏也识趣地不去打扰他。这种距离感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分隔在各自的世界里。
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柳琦鎏站在工地中央,宛如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工人们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就在这时,柳琦鎏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自家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如同往常一样出现在那里。老头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布衫,这件布衫显然已经陪伴他度过了许多个春夏秋冬。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那是一种习惯性的姿势,似乎这样能让他感到更加安心。老头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工地上的每一个细节,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这老张叔今天又来看了。”一名工人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疑惑。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身材略显佝偻的老人身上,只见老张叔正站在工地边缘,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繁忙景象。
“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来。”另一名工人附和道,他的语气同样充满了不解。这几天,老张叔总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工地,既不打扰工人干活,也不与任何人交流,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
柳琦鎏听到工人们的议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观察着工地的情况。他心里明白,老张叔虽然不主动与他交流,但对他的工程显然有着浓厚的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