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常昱反应过来，神色凝重地说道，“甚至，我们越努力，人族灭亡的越快。”
“不错，还是那句话，我们如今是在一个圈中，按部就班的走下去，永远改变不了结局。”
李子夜平静道，“破局，确实有可能导致人族更快的灭亡，但是，不去破局，这条路的结局，就一定是死路。”
常昱听过眼前李教习的回答，沉默下来。
好难。
人族的路，为何这么难。
“好好学吧。”
李子夜看了一眼天边的月色，话中有话地说道，“你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嗯。”
常昱点头应了一声，没有再问什么。
他好像差的确实有点远。
月东升，远方天际，雷声回荡，不知哪位天之骄子成功破五境，于各方瞩目中，全力渡劫。
因为距离过于遥远，李子夜等人对于渡劫之人的成与败，并不太在意。
反正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如何，无所谓了。
几乎同一时间，真实世界，大商都城西边，马车隆隆驶过，五匹快马拉着后方的车辇穿行于黑夜中，距离大商都城越来越近。
就在李百万的马车逐渐靠近大商都城时，前路之上，一道道强大的气息凭空出现，现身拦路。
神境。
三道气息，清一色的神境。
而且，全都是此前没有出现过的面孔。
“老爷。”
马车旁，李沉鱼有感，一把拉住马车，说道，“有人挡路。”
马车中，李百万听到沉鱼丫头的提醒，掀开车帘，目光看向前方，询问道，“熟人吗？”
“不是。”
李沉鱼摇头应道，“全都是陌生面孔。”
“什么修为？”李百万问道。
“神境。”
李沉鱼回答道，“三名神境强者。”
“三名神境？”
李百万皱眉，问道，“什么时候神境强者这么不值钱了，去问问吧，他们要做什么？”
“是。”
李沉鱼领命，迈步上前，目光看着前方三人，开口问道，“三位朋友，请问拦路于此，是有什么事吗？”
黑夜尽头，三位拦路的神境强者中间，一位青衣中年人回应道，“我们来，是要请马车上的李家老爷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里？”李沉鱼双眼眯起，问道。
“暂时无可奉告。”青衣中年人回答道。
“父亲。”
后方马车上，李幼薇听到两人的谈话，轻声道，“来者不善啊。”
奇怪，他们的行程和路线，都是义父临时决定的，这些人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这么大的排场，真是给面子。”
一旁，李百万放下车帘，说道，“沉鱼，告诉他们，我们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