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疑惑地出声,“你……”
“大胆!这可是冠军侯,你竟敢不用尊称!”
不等徐栀说完,一旁的衙差便对着徐栀大声呵斥起来。
话落。
身后的衙役们纷纷跪了下来。
霍去病三个字像是炸弹似的在徐栀脑中炸开。
“妈妈呀!我见到冠军侯霍去病了!
还是活的!
啊!
虽然这个时候,霍去病不是重点,但我还是很激动啊!”
徐栀心里疯狂呐喊。
卡俄斯无语地扶额,“难不成你还见过死的霍去病?”
徐栀眨了眨眼。
“那也是没这个机会。
博物馆不允许展示遗体,而我也没见过“英灵”小队。”
卡俄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便消失在徐栀身边。
霍去病见徐栀一直盯着自己,他垂了垂眸子,对着众人道。
“都起来吧。”
衙差兴奋地眼睛直冒精光。
“侯爷,您怎么回来了,是我们胜了吗?”
闻言,霍去病轻轻蹙了蹙眉。
捷报应该在五日前便应抵达长安了。
见他这样,怎么像是还不知道此事似的。
难不成,跟路上遇到的那些邪祟有关?
眼见霍去病的眉心越皱越紧,衙差的心也揪了起来。
“嗯。我们赢了!”
霍去病轻轻拍了拍衙差的肩膀,对着他朗声道。
众人闻言,纷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侯爷威武!”
一人声起,众人附和。
霍去病赶忙抬手压下了他们的呼喊。
“时辰已晚,莫要惊扰了百姓。”
衙役们纷纷低头,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你……”
霍去病看向徐栀,正要开口,风萧白的咳嗽声陡然响起。
徐栀收回了目光,赶忙跑到他的身边。
“风萧白!
风萧白你还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王免呢?还有杨思齐,他们都去哪儿了?”
风萧白只觉得痛感麻痹了他半边身子,就连嘴里也是麻的。
“地......地......塌了。”
徐栀从他身前起身,“地塌了?”
她回身看去,地面还好端端的留在这里,一点儿事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去病沉声问道。
衙差立刻上前,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大致说了一遍。
他与茶肆摊主说的大差不差,只是少了那些被放大的传奇色彩。
这让徐栀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对。
“你说,那些人的共同点都是去过酒楼。
可去酒楼的人那么多。
送菜的菜农、送酒的农户、送柴的樵夫、还有跑堂的店小二、后厨的厨子,他们为什么会没事?”
听着徐栀的询问,衙差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
“不知侯爷有没有听说过“炁”。”
徐栀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炁”?本侯从未听过。”
徐栀猛得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我该说,它现在的名字叫做“无”。”
霍去病神色一变,眉心倏然拧紧。
“那不是出现在传说中的东西吗?”
徐栀点点头。
“没错,它确实是被人们当做传说记载的,可它也是真实存在的。
既然邪祟是真的,那它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呢?
它的出现,就意味着翠香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或许这才是他们在进入翠香楼后,出事的真实原因。
只有极端的仇恨与怨念才能找来它。”
霍去病看了眼抱着杨慕贞的徐栀,见她如此笃定,当下也拿不准主意。
“我要先去进宫面圣,这里的事待我回来后再处理吧。”
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