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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宇宙的演变。
可在宇宙的尽头，却是一片接近于虚无的虚空，仿佛那才是一切物质的起源。
当我想要仔细查看时。
却只见到了埋藏在最深处的、一片浓郁的黑。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徐栀说完继续盯着卡俄斯，就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若是卡俄斯现在的身形是人身，那必定可以看见祂脸上的无奈。
“那股力量，与现在从您身上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您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
卡俄斯缓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黑色的袍影飘荡在徐栀身前。
祂沉默了片刻。
徐栀还以为祂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在她要放弃时。
卡俄斯蓦得出声。
“或许……
我的出现比你说的还要更早一些。”
这下轮到徐栀露出了一个满是疑惑的神情。
“更早？”
“没错。”卡俄斯轻声回道，“你想不起来了吗？”
徐栀紧闭双眼，试着从有些混乱的记忆中抽离真相。
可她现在根本静不下心来，更别说要从过往中找寻卡俄斯的身影。
“从你将禁咒种在王面身上开始，你我之间的羁绊就已经开始出现了。”
卡俄斯见徐栀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提醒了她一句。
“是在淮山的时候？”
徐栀的眼中划过一抹讶异。
“可是为什么？
您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就选择了我？”
两人悬浮在时间长河内。
可即便有她们的打扰，却依旧没有绊住时间长河流动的脚步。
“我说过，我现在只是一缕残破的神魂。
可即便如此，唤醒我，依旧需要代价。”
徐栀的唇边露出了一抹稍带牵强的笑意。
代价？
我现在哪儿还有代价可以往外送？
我就差没把命当作代价送出去了！
徐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卡俄斯阁下，您能说得更直白些吗？”
“我们......
非得要这样，在这个空间里以这样的姿势来继续这个话题吗？”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
徐栀的身体被时间长河的流水冲动，成了倒挂的状态。
徐栀摆动着四肢，随即眨眨眼，态度异常坚决。
卡俄斯无奈地轻轻摇头。
祂飞身穿过了徐栀的身体，虚无的身影从她身上凝结而出时，留给了她一段话。
“其实，按理来说，我并不是完整的「卡俄斯」。
我只是祂的一部分，但祂却将自己的能力全部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我拥有祂的所有权柄。
至于祂为什么会这样做。
那当然是因为，我是祂众多碎片中，最容易被唤醒的那一个。
我只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因果，外加一个既定事实的悖论。
就能将我从沉眠中完全唤醒。
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徐栀怔住了。
足够多的时间因果、一个事实悖论。
能做到这两个的，这世间唯有她一人。
“所以，您的意思是。
从我将禁咒留在王面身上开始，就是在为您的复活做准备？”
“你可以这样理解。
这四年来。
虽然你从他身上积攒了不少时间因果，但那些对我来说，却远远不够。
顶多，就是让我能有一次使用力量的机会罢了。
唯有这次的时间因果，强大到足以让我冲破桎梏，出现在你面前。”
徐栀细细回想，脸上逐渐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
“您第一次出现在我身边，是在安格斯的虚妄世界里。
那个时候，王面无法在领域法则的压制下回溯时间，是您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