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队员的身上。那些要么仍旧站立着,要么已经躺在地上的队员们的表情或是茫然,或是痛苦,或是倒地捂脸。
他的本能地想要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想要解释自己只是想保护队员,只是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去赢得比赛。但是,在这一刻,他的心却被一种无形的枷锁所束缚,无法再说出任何辩解的话语。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再握紧,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内心的冲突让他几乎要崩溃。他抬起头,眼神有些恍惚,最终他只用一种带着无奈和懊悔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的队员,仿佛在默默地道歉,又仿佛在对自己说再见。
“对不起……”他终于低声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愧疚,像是从心底最深处传来的歉意。
“你要不要看看你之前干了什么?”弗拉奈斯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怜悯,也没有嘲笑,只有深深的冷静与理智,直到海盗队长发出了笑声。他的表情变了,变得严厉,他指着海盗队长厉喝道。
海盗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笑容僵硬,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辩解,却又无言以对。上位者的目光冷酷如刀,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压,直接锁住了他的心神。那种感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直冲而来的黑色方舟,沉默而强大,难以抗拒。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试图反驳,但他的舌头仿佛被钉住了一般,开口时竟然发不出声音。那种恐惧感像铁链一样捆住了他的喉咙,令他无法再说出那句原本跃上心头的话:我们赢了,不是吗?他低下头,内心充满了不服气,却也明白自己无力反抗。
这时,站在场地边缘的女术士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摆放着六枚纪念章。银制纪念章呈圆形,由波托西出品,只有一面印着查佩尤托的全景图,最中间印着硕大的木杯。另一面有凹陷处,可以固定在挂点上,佩戴在胸前。
纪念章不是给获胜者的,而是颁发给淘汰者的,证明淘汰者曾参加过查佩尤托第一届美酒节的比赛。而获胜者将晋级,继续追寻更大的荣耀。
“需要我颁发给你们吗?”弗拉奈斯的目光扫过那些纪念章,随后他转向海卫队长,冷冷地说道。
海卫队长低下了头,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那你们自己拿,希望你们能通过这次战斗学到些什么。”弗拉奈斯点了点头,显得依旧冷静且毫无波动。
“什么情况?”
“到底怎么了?”
“看,黄色棋子降了下来。”
“白痴,不用你说,我不瞎。”
“我们胜利了?”
看台上,观众们纷纷低声议论,纷扰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在寻找答案,直到他们看到海卫队代表的黄色旗帜被缓缓降下,这个动作直接宣布了比赛的结果。
勉强站立的海盗队员们站在场地中央,表情各异,但更多的是一种得意和轻松,起码这次他们赢了。
海卫们已经互相搀扶起身,他们的表情各不相同,失望、愤怒、叹息、无奈……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凝固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坎。他们不情愿的拿起纪念章后,整齐地、保持着最后的体面走向场地的边缘,准备离场。
看到这一幕,观众们心中彻底有了底,海盗队确实赢得了这场比赛。
场上观众的欢呼与嘘声交织成一片,声音此起彼伏,嘘声、骂声几乎覆盖了整个区域,几乎要将整个看台震动。
杜鲁奇们高声呐喊,欢呼着他们队伍的胜利,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气氛异常火爆。每一次喊叫和漫骂,都充满了对海盗队的赞扬,仿佛海盗队的胜利本身就是对整个比赛的最大肯定,虽然他们不知道海盗队为什么赢了就是了。
随着五名自由裁判的移动,观众们的目光转向了新一轮的对决,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第二场是杜鲁奇内战,参赛双方是艾希瑞尔驻军队与黑色方舟士兵队。
驻军队这边,三名队员手持长棍和盾牌,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保持最基本的阵型,保护着身后的队长。另外两名队员则手持刀盾,位于阵型左右。他们没有叫喊,没有谩骂,没有挑衅,他们沉默不语,表情严肃,显然都做好了准备,全身散发着冷静和镇定的气息。
而对面,士兵队的配置与驻军队几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