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迫切,我几乎能尝到,而在你身上,我可以实现。所以给我我想要的,我将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你,身体和灵魂。”伊莎贝拉指着躺在的利奥波德说道。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一切!但首先,需要一个象征……晨礼?这是一种礼俗,新婚第二天清晨丈夫赠送给妻子的礼物,作为丈夫对妻子爱的证明。”伊莎贝拉听到弗拉德的话后转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看着父亲脸上那愉悦的恶意,她微笑着说道。
“这太荒谬了!”利奥波德大喊道,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嘶哑。
“任何东西?没问题,只要是我有能力给予的,你都会得到。”弗拉德继续无视利奥波德的叫喊,他对伊莎贝拉微笑着说道。
伊莎贝拉同样用微笑回应着弗拉德,仿佛这简单的愉悦表情中蕴含了多年的压迫。她拉着弗拉德,轻轻在弗拉德的脸颊上亲吻时,对弗拉德耳语了些什么。
“如你所愿,我的女士。”
说完后,弗兰德转身看向陷入愤怒的利奥波德。
“我是个公正的人,利奥波德·范·德拉克。我不会让你受过多的痛苦,所以我有个建议给你。我会给你一些时间来考虑,五分钟应该足够了?在思考的时候,牧师会准备进行仪式,我的未婚妻确保她的父亲感到舒适,然后……如果那时候你还能看着我的眼睛,我会接受你的一切提议,我说到做到。”
“你是认真的吗?”利奥波德有些难以置信,他没料到这个叫弗拉德的人会如此轻易地屈服,会变得这么快。
“如果一个人的言词中没有荣誉可言,那他算得上是什么?我向你保证,现在,你接受吗?”
“我接受!”利奥波德看着弗拉德冷冽发光的眼睛,他看到眼睛中燃烧着令人震惊的仇恨,这使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他还是走进了。
“很好,非常好。”弗拉德平淡地说着,下一秒他就用手抓住利奥波德的脖领,而另一只手则插入利奥波德的胸膛,击碎肋骨后,手指在利奥波德的心脏上合拢的那一瞬间,他把利奥波德的心脏的拽了出来,随后将利奥波德的尸体抛出窗外,整个过程非常的干净利落,利奥波德甚至没有发出叫声。
雷电还在交加,但风暴已经离开了邓肯霍夫城堡,正在远去。弗拉德的手中抓着利奥波德的心脏,在闪电的余晖中,他来到窗边看着利奥波德的尸体。
伊莎贝拉来到了弗拉德的身边,她的手指与弗拉德的手指交织在一起,沾满了她叔叔的血。这个动作没有丝毫的亲密感,反而揭示了她内心的黑暗,通过握住弗拉德的手,她正在宣告她能提供给弗拉德很多东西,比如她血统所代表的权利,她能提供给弗拉德东西,就像弗拉德能提供给她的一样多。
“你的礼物,晨礼。”弗拉德说的同时把心脏递给了伊莎贝拉。
“扔掉吧,现在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说完后,伊莎贝把弗拉德从窗户边拉开了。
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狼的嗥叫,这是一种令人沉迷的哀歌,在风和雨水中显得更加深沉。
“听起来……很孤独。”
“它失去了伴侣,它不知道其他的爱。对于这个生物来说,孤独是一种诅咒。”
“我们别再谈孤独了。”伊莎贝拉打了个寒战,拉着弗拉德靠近她。她踮起脚,在她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吻了这个承诺给她一切的男人。
弗拉德就这样成为了邓肯霍夫城堡的新主人,在婚姻的约束中,他获得了统治希尔瓦尼亚的宣称。但他看起来和老奥托一样古怪,他从来不在仆人面前吃饭,白天他从不出门,他解雇了那位西格玛牧师,并把牧师赶出去了城堡。陆陆续续的,城堡里的许多老仆人被解雇了,取而代之的是神秘、黝黑的陌生人。
然而,新伯爵也不像旧伯爵那么恐怖,在新伯爵的统治下希尔瓦尼亚的人们继续日常事务,只要忽略那些戴着兜帽和披着斗篷参观城堡的陌生人和失踪的同伴就行。德拉克家族多年的惩罚性统治教会他们不要质疑上级的行为,而且新伯爵没有下令进行毫无意义的处决,也没有随意要求过高的税收。
几个月过去后,一开始只是为了权宜之计的婚姻却发展成了意义深远的婚姻。当发现伊莎贝拉不会被他魅力所诱惑,并违背他的意志时,弗拉德立即爱上了伊莎贝拉。
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