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服,斥责道:“别去!”
男人身形一怔,看着徐曼妮眼泪汪汪的模样,烦躁的挠了挠眉心,看向坐在正位上,眯着眼眸,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敦哥,你劝劝曼曼,什么时候被人欺负成这样,还忍气吞声的。”
“急死我了。”
被叫做‘敦哥’的男人一手盘着两颗圆润的纸皮核桃,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带着晦暗不明的探究。
看着表情的委屈的徐曼妮,敦巴伦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声音不疾不徐:“曼曼,徐叔出国前让我好好照顾你,如果让她知道你在我们的地盘,还没被人糟践成这样,我怎么向他老人家交代,嗯?”
敦巴伦说话慢斯条理,看似温和隽秀的面容下,熟悉他的人都清楚,这是生气的征兆。
在西北,除了向成赞意外,道上的人都怕敦巴伦。
敦巴伦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轻者伤筋骨,重者尸骨全无。
徐曼妮抬眼看了一眼敦巴伦噙着笑意的唇角,她眼神有片刻的躲闪:“敦哥,我没事,就是刚才在隔壁遇见一熟人儿。”
“哦,那我来猜猜,遇见了谁,能把我的小公主伤成这样。”
他一下两下的盘着合作,本就带该斯文矜贵的表情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薄劲,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