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枝?”
他眼带轻嘲,斯文儒雅的面容上带着不屑:“你只是公司一个名 不见 经传的小员工,也不是什么富贵名流,用得上让我们几个苦等了你一上午。”
薄仙林话未说完,一个沉重的茶杯盖子直接砸向他的身上。
茶杯盖实实在在砸在薄仙林肩膀上,随即杯盖掉地,叮叮当当摔个粉碎。
薄仙林疼的直咧牙,还未做出反应,只听得薄万山怒吼一声:“混账东西,丫头在你老子的宴会上出事,你不管不顾不说,尽然还能说出如此不上台面的话,哪里还有点长辈的样子。”
薄仙林蹙着眉头揉着被打疼的肩头,看起来儒雅随和的面容带着隐忍的怒意:“我说的有问题吗?”
他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面色淡然的袁满:“贼喊捉贼,阿劲仪表堂堂,盛名在外,有能力又是集团总裁,说不定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想要阿劲负责,嫁进我薄家。”
闻言,薄万山挺起腰板,气到浑身发抖,他颤抖着指着薄仙林,声音威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三十年过去了,都没给到阿劲妈妈清白吗。”
薄万山话落,一直坐在轮椅上面色柔和的林悦突然神色不着痕迹的僵硬片刻。
薄仙林没想到薄万山突然提这茬,楞冲了数秒,他开口:“您什么意思,爸,什么叫没给到她清白,谁的清白?”
薄万山注视着薄仙林那副看似斯文儒雅实则软弱无能的模样。
顿生无力之感。
无声叹息,数秒,他沉声:“你不是自诩深情吗,那就一辈子演好你的深情人设。”
说着,不看薄仙林一头雾水的表情,他目光带有压迫性的环视几人,沉声问:“怎么,袁丫头这事,还需要老头子我点名喊你出来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