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们不能这样做,我们已经投降了!”
“饶命!我愿意投降啊。我还有用,我会杀敌,我帮你们打主家,我帮你们.....”
被押送的投降私兵顿时恐慌起来,事情并未如这些人设想的那般,投降换来的不是整编,不是重新拿起刀枪,为新的的主子效力,这些人当即大声呼喊起来,为自己求取一线生机。
不少人想起自己的作为,惊恐的瘫在地上,任凭私兵踢打也站不起来。更有甚者,还想要抢夺兵刃反抗,立即被随时警惕的民兵给就地正法。
“对啊,杀人的命令是主家下的,我等不过是听令行事。”
“当兵吃粮天经地义,凭什么因此就定我等的罪过!?”
附近的几个私兵挣扎着,朝着王安这个明显是民兵头目的年轻人发出嘶声质问。
王安看着眼前几个格外硬气的私兵部曲,这些人脸上真的带着天经地义的神情,他们真就不将自己所犯的罪行当一回事。
“哼!凭什么?
就凭民心,民意,凭这天地下的公道。
我留下你等的性命,不是要重用你们,也不是要动私刑,而是要让你等接受乡亲们的审判,要让他们亲眼看看,你们这帮狗腿子的真正面目!”
“当兵的何时要向小民低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你们这是邪道......”
几个部曲闻言愈加惊恐,因为王安是打定了主意,要以他们对百姓犯下的罪行审判他们。
“押下去,好生看押。”
王安听到这些人的死硬言语,知道靠着言语始终无法说服这些死硬分子的他,颇为意兴阑珊的摆摆手,招呼民兵将他们尽数看押。
“全力搜救幸存村民,另外,民兵分散出去,召集附近的村民,明日开大会.....”
而在村子中央的赵家宅院内。
“放开我!你们这些刁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被几个壮汉捆缚在中心的,除了一个脸色颓丧的老者外,就是那个犹自挣扎呐喊的少年。
少年满脸桀骜,对民兵的无礼特别愤怒,唾沫乱飞的喝骂那些敢于与他对视的民兵汉子。
“你,还有你,我记住你们了,等袁公的大军打过来,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都得死!”
少年底气十足的威胁着,一点不将四周那些手持利刃的小民武装放在眼中。
兴许是少年身上的贵气,亦或者对方颐指气使的气势,竟然让周围的民兵面面相觑,一时都不敢上前起来。
对于少年这样子穿金带银,住着邬堡,读着诗书,时刻有人伺候的贵人,乡野小民一辈子都很难见上一次,故而在父老的口耳相传里,读书人是贵人,是星宿,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哈哈哈,尔等知道怕了吧!怕就赶紧给我松绑。
快叫你们的头领过来,跪下给我磕头,我兴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少年孙禄见状得意起来,猖狂的大笑着道。
他对这些小民表现出的恐惧再熟悉不过,那些邬堡里的奴仆,庄园里的奴隶,乡野的小民,哪一个面对他不是唯唯诺诺,低三下四?
今日这些小民真是反了天了!
不仅敢袭击他的队伍,害他们孙家损失了数百精锐部曲,竟然对他动粗,用那些肮脏的麻绳捆缚住了他这个孙家贵人!
这是何等的以下犯上!?
“这!?”
民兵们被少年的言辞震慑,相顾失色,恐惧的收回了压住对方的手臂,唯恐少年口中的恐怖降临。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负责带队冲击赵家府宅的申河听到少年的叫嚣,没有一点犹豫,快步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自小干农活的申河手掌粗糙,宛如烂木板一般,拍在少年娇嫩的脸上,立时便起了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孙禄眼中满是惊骇,他用力挣扎着,张牙舞爪的就要动手,却因为身上的捆缚难以反击。
啪啪啪!
申河可不管面前少年的年纪身份,左右开弓连续开扇,一时间巴掌声回荡在这处小院。
申河可完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