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顺道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沮城闻言,起身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此事重大,情报须我亲自护送,齐兄放心,今次情报若真,你父的功绩,家叔与袁公都铭记在心!”
“如此,便就拜托沮兄了....”
齐麟同样不输世家风范的拱手为礼道,二人寒暄一番后,齐麟便就悄悄出了绸缎铺,奔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沮城看着齐麟出门后,立即转身命令道:
“走!用那条后院的地道出城!其他人立即散到其他潜伏点,未得命令,不得暴露!”
“喏!”
一名名形态各异的潜伏者们,得令后便开始收拾行装。没一会儿,绸缎铺的侧门间断打开,一个个黑影悄然钻出,向着不同的方向奔去,很快便就消失在黑夜中。
而在绸缎铺左右的僻静处,一双双眸子就那么静静看着。
幽黑的巷道中,齐麟借着一点月色,脚步匆匆的往回赶,不知为何,从绸缎铺出来的他心底就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烦躁,搅得他心神难以安宁。
好不容易抵达家中宅院,门口的管家,守夜的仆役,一切都是那么正常,倒让齐麟狠狠松了口气。
直到他来到齐周的房间问好,迟迟得不到回应的他冲进房间。
“父亲!?呜呜....”
“火!起火了!”
“快救火,救火啊!”
惊恐的齐家仆役们大声呼喊着救火,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火焰席卷了整座宅院,火焰噼啪作响,将污秽阴暗烧个精光。
“齐周死了!?失火?”
不远处的魏家府邸中,年老的魏攸本就睡眠极差,听到家仆禀告后,先是反问一声,得到明确回应后,他身子靠在床榻上,轻轻摇头道:
“可惜了,老夫多次劝告....”
齐周所做的一切,自然瞒不过幽州官场老油条的魏攸,只是碍于同僚一场,他并未向公孙度透露此事,而今齐周突然葬身火海,顿时让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传令下去,遣散家中多余仆役,那些使君特许的仆役也给散了,我老了,用不了那么多人伺候....”
“父亲,你的意思是,齐周身死,是被使君....”
魏毅闻言,咬咬牙,抹了下脖子道。
“咱们这位使君啊!可不是刘虞这样的文弱之辈,武夫出身,自然不怕动刀子,你看着吧,这场风波,大着呢....”
“可父亲,那可是齐从事啊,与你一般的老臣了,使君怎能如此?”
魏毅不解老父亲的淡然,上前一步急声道。
“呵呵,葬身火海那是便宜他齐周了。以他做的那些事,都够上菜市口百十回的。对了,齐家死了哪些人?”
“据家仆传信,死的只有齐家父子,还有几个死忠护卫,家仆反而无事。”
“呼,还好!老朽还真以为使君要行那诸侯一怒,伏尸百万的旧事呢?”
魏攸闻言重重出了口浊气,心中对公孙度态度多少有了些改观。
“行事狠辣,但却心存仁慈....使君啊使君,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魏攸心中其实与其他的士族一般,看好公孙度对豪强的敌视态度,但长久的职业操守,以及他对公孙度上位幽州牧的支持,使得他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你....”
魏攸闭眼想了许久,最后看向儿子沉吟片刻后道:
“幽州风大....辽东正好有些差事空缺,我明日便就举荐你,使君还是会给老朽一点面子的,你做好准备,便就出发吧....”
“父亲!?”魏毅不解父亲为何突然让他出仕,而且还是去远离蓟城的辽东做官,当即上前一步道。
谁料魏攸压根不顾儿子的抵触情绪,连连摆手道:
“去吧,辽东不比中原,你去之后,多看少说,安分做事....”
翌日,沽水之畔。
沽水的下游随着几条水系的河水涌入,无论是流量还是流速都是北地少有。
公孙度看着沽水上构筑的一道道用来分隔水流的矮墙,以及矮墙上不断转动的巨大器械,眼中充满了欣慰,每次看到这般的人造器械出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