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胜在一个快字!”
“那能用不?效用如何?”
公孙度可管不了那么多,就如他之前对赵真所言的那般,而今的时代,是有胜于无的年代。
“工坊的几个炮长用过,精准度的确不如青铜炮,可在杀伤距离上的偏差也不大。倒是强度相差太多,铁模铸炮使得炮管的冷却过快,内部存在细小缝隙,故而不能频繁使用强装药,容易炸膛。标准装药倒是无事。”
“那便好,那便好!”
公孙度闻言,满眼的都是喜意,连连说了几次好,最后很是郑重的看向杜期:
“杜老,而今的土垠铁城除了必要的铁料耗费,其他一律转产铁炮,炮车、炮弹。
要打仗了!”
杜期看清楚了公孙度眼中的凝重,他不知道公孙度而今面对的压力,可与公孙度相处日久,也知道公孙度的脾气,他没有迟疑,也没有推辞,只是很郑重点头:
“此事便交给老朽吧,主公只需派人来领取火炮即可。”
公孙度望着眼前这位为他出力良多的老人,极为恭敬的躬身一礼:
“如此,便拜托杜老了!”
当日下午,公孙度来到渔阳郡的新设农庄视察,受到了当地农庄成员的热烈欢迎。
农庄虽然成员混杂,可他们都是公孙度政策的直接受益者,家中多少都供奉着有公孙度签章的地契文书。
公孙度于他们而言,无异于再造恩人一般的存在。
“今年的雨水明显偏少,好在附近土地平旷,依靠着购买的水车引水过来,粮食虽然减产,可不至于颗粒无收.....
我等打算,秋收之后组织农庄成员修一条渠道引水....”
陪同的管事指着旷野中的禾苗,给公孙度讲述着今年的墒情,眼中的忧虑混杂了些许欣慰。
公孙度随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在视线的远处,流经此地的河水之上竖立着一台巨大水车,由水车引流的水流沿着木制水槽向着田亩灌溉而去。
“善!面对灾情,能够主动出击.....”
公孙度看着几个面容年轻,可行事却显出老辣风范的管事,轻轻颔首称赞。
这些人,大多源自当年公孙度在辽东进行的基层培训成果,这些人大多出身底层,靠着一个好脑子进入培训班,学习文章、术数,随后几乎没有间断的被安排进了各地农庄。
事实证明,经历世事最能让人成长,以公孙度的眼界,他眼前的这些管事,其具备的基层工作经验,是足以充当一地小县父母官的。
几人巡视完毕,正要向着庄子内走去,沿途经过庄内的校场,这里排列着一队队手持棍棒的农庄汉子,他们在军中/黄巾出身的教头的呼喝下,整齐的演练着把式。
公孙度的到来,顿时引起这些汉子们的注意。
教头来不及阻止,这些人便纷纷向公孙度涌去,口中连声呼喊着使君。
随同护卫的亲兵如临大敌,几乎就要拔刀,却被公孙度阻止,连忙招手让几个年轻人近前。
少年人一看到公孙度在眼前,兴奋的几乎要晕倒,嘴里囫囵着不知说些什么。
公孙度并不介意与这些年轻人接触,当即和蔼发问:“你刚才在喊什么?”
少年闻言,激动的瞪大了眼睛,口不择言道:
“使君!?公孙使君!你要做皇帝是吧?你一定要做皇帝啊!”
呛!
“放肆!”
身旁的护卫听到这样不利于公孙度的言语,气愤的当即拔刀,瞪眼怒斥道。
公孙度一把抓住护卫手掌,厉声喝道:“把刀放下!”
说完后他接着温和的看向被护卫吓到脸色苍白的少年,蹲下身来视线与烧烤年平齐道:
“你刚才说,我一定要当皇帝。何出此言?”
少年看着眼前的大个子,顿了顿,吸了口鼻涕道:
“我听俺娘说的,使君给我家分地,是我家的大恩人。
只是,若想要家里的地安稳的拿在手里,使君就必须要当皇帝!
使君当了皇帝,那么我家的地就谁也夺不走!官府不行,庄主不行,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公孙度看着少年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