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关阳白了对方一眼,径直怼这位上司道:
“也就是说,没人?那钱呢?给钱也行,某有些老兄弟刚刚退伍,颇有些不愿种地的。”
“呵呵,钱嘛,黑衣卫每年从财部支取的钱财都是有限的。青州初设,钱粮要等明年才有。”
关阳真觉得自己接下了个烫手山芋,脸上表情像是遭受诈骗一般,瞪大了眼睛盯住杜五道:
“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你还要我办事,这不是为难人吗?那你说说,能给我什么?”
杜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知道关阳上船了的他也不瞒着,直接摆明车马道:
“嘿嘿,别说老哥欺骗与你,青州这三五十人我都与你便是。至于物资,廖城码头上,有一我黑衣卫仓库,内里的武器不少。
除此外,就要看关兄弟的手段了。”
关阳深吸一口气,强压着给这老货一拳头的冲动,他评估着自己的家当,击杀公孙瓒为他挣来了两百金的赏金,这些钱财可都还在他的腰包里揣着呢。
想到这里,关阳愈加怀疑的看向面前的死胖子:“这厮莫不是看上了某的钱财?”
“关兄弟,我实话与你讲。
其实咱们黑衣卫从前,主要也就是干些收集消息,然后向后传递的活计,以隐蔽性为主。
可上个月,在蓟城左近,主公的眼皮子底下,一船火药竟然被人劫夺而走。
为此主公暴怒,将那片儿的黑衣卫清理个遍。
到了今日,便要求各地的黑衣卫要配备专门用于刺杀、侦察,反谍的行动组。”
杜五说起那些同僚的下场,都不由打个寒颤,听说大多人被发配到了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听到杜五讲起这件事的缘由,关阳才稍稍放下忧虑,当即抬手道:
“罢了,说说此次行动,咱们要对付谁?刘备?这人可不好杀,本身武艺高强不说,身边的护卫都是好手。”
杜五听到关阳语气,知道此事定了:
“当然不是刘备,而是其他人。可能你还认识,乃是刘备手下的骑将,你等从前的同僚,廖化、周仓等黄巾军官。
特别是廖化,我等已经查明,此人正是上次让我等斥候营遭受重大损失的主要人物。”
听到廖化的名字,关阳眼中精光一闪,那些在辽东进修过的骑将,此人的名声最大,也是个最为好学的,常常在辽东军营中厮混。
只是,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人的好学,会给他们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廖化?呵,这活计我接下了。正巧某也有笔帐要与他算算。”
初平三年,九月下。
汉中郡,南郑。
“杀啊!”
成群的五斗米道教徒,以及身披汉军甲胄的益州兵卒呼喊着,涌入这座阻挡在他们眼前的城池。
一杆写有五斗米道的旗幡之下,一名身披道袍的中年道士脸色狂热的望着这一幕,手臂幅度很大的挥舞着:
“杀!杀进去,为老师君报仇!”
道袍中年人名为张修,原籍汉中,自小便在汉中、巴郡传播五斗米道,乃是当今为数不多的能与太平道相媲美的本土教派。
五斗米道,其本身杂糅了西南边疆本土的巫医系统以及中原的道家思想而形成的,一种有着西南特色的教派。
中平元年,汉中太守苏固上任,第一件事便是肃清境内的道门势力,为此张修一家遭到波及,上任师君死于官军之手,就此张修便与苏固结下了死仇。
“啊哈哈,捉到苏固了!”
很快,冲入南郑县城的五斗米道教徒便就传来好消息,他们在城中捉到了苏固的手下,拷讯得知了苏固的藏身之所,最终将这位对五斗米道犯下了累累血债的太守捉拿到手。
“苏固老贼,你也有今天!”
看着一脸颓然的苏固,张修心中满是快意,他快步上前,压根不顾身后的张鲁的急声劝阻,一把拔出身侧手下的腰间长刀,朝着跪地的苏固脖颈高高举起。
唰!
刀光闪过,一颗大好头颅落地,被朝廷正式任命的汉中太守就此死在了五斗米道师君张修手上。
“万岁!万岁!”
周围的五斗米道见到苏固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