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蒋指挥使那边,想必也盯着呢。”
第三天夜里,事情有了突破性进展。
周虎带着一身夜露匆匆回来,压低声音难掩兴奋。
“大人,抓到了!赵文华派去送信的心腹管家,在城南一处废弃的砖窑与人交接时,被我们和蒋指挥使的人联手按住了!人赃并获!”
苏白精神一振。
“信呢?”
“在这里!”
周虎从怀中取出一个尚未拆封的细小竹管,外面用火漆封着,没有任何标记。
“送信的和接头的都抓住了,分开看押。蒋指挥使已经将人带回北镇抚司。”
苏白接过竹管,并未立即拆开,而是仔细看了看火漆封口。
“赵文华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还不知道信使已被擒。府里一切如常。”
苏白沉吟片刻,将竹管递还给周虎。
“立刻将此物连同我们的人,一并移交蒋指挥使。告诉他,这是锦衣卫的功劳,我们只是恰逢其会,从旁协助。”
周虎愣了一下。
“大人,这……”
“按我说的做。”
苏白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借势,而不是争功。让蒋瓛去审,去撬开他们的嘴。这功劳,他拿得,我们也落得清静。”
周虎恍然大悟,接过竹管。
“卑职明白了,这就去办!”
苏白看着周虎离去的背影,轻轻吐了口气。
将关键证据和人犯交给蒋瓛,既是表明自己没有揽权之心,也是将压力转移给了专业的锦衣卫。
皇帝要的是结果,是谁审出来的并不重要。
自己置身事外,反而能更清晰地观察朝中动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