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饮用。”
这些方法虽然简单，但在此刻，任何可能提升生存几率的措施都值得尝试。
医官们虽觉新奇，但见苏白态度坚决，也只能领命去尝试安排。
处理完这些，苏白走到院中。
夕阳西下，城内弥漫的死亡气息相互映照，显得格外压抑。
城墙方向隐约传来了号角声和零星的箭矢破空声，看来敌军的前锋已经抵达城下，开始了试探性的攻击。
周虎应该能守住，但能守多久？
就在这时，沈炼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他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大人！京城消息！赛义德先生和太医院初步查验了那些麦粒和羊皮！”
沈炼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惊骇。
“麦粒上沾染的，确实是病鼠的污秽之物，而且……似乎经过某种特殊处理，毒性更烈，易于播散！”
“那羊皮上的污渍，则含有数种罕见的西域毒草汁液，能令人气血狂躁，加剧病情！”
果然，投毒证据确凿！而且手段极其专业狠辣！
“还有，”
沈炼继续道。
“我们根据赛先生提供的线索，暗中查访，发现约在两个月前，确实有一支小型西域商队经过大同，往瓦剌方向去了。”
“他们当时携带的货物中，就有大量此类麦粒和香料！带队的是一个沉默寡言，总是戴着兜帽的中年人，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时间、物证、人证，都对上了。
黑鹰，就是通过这支商队，将死亡的种子撒在了大同！
“那支商队的最终去向，能查到吗？”
苏白追问。
沈炼摇头。
“进入瓦剌地界后便失去踪迹，我们的人不敢深入。”
线索似乎再次指向了瓦剌，指向了绰罗斯部，指向了那支神秘的黑鹰小队。
苏白望向北方。
疫情，边患，幕后黑手……这一切，都必须做一个了断。
他转身，对沈炼沉声道。
“准备一下，我们可能要亲自去瓦剌那边……走一趟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