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那边意外掺和进去的几个,都如同石沉大海。”
“桃花县西边那片山,前几日似乎有过异常的雷鸣动静,但雨后痕迹难寻,无法确认。”
胡惟庸的眼神阴鸷了几分,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玉胆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苏白……李善长当年倒是提过这个后生,说是有些歪才,但性子散漫,不堪大用。”
“如今看来,咱们这位老丞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
“陛下把他推出来,是想用这把刀来搅局,还是……另有所图?”
管家不敢接话,只是屏息静立。
“继续盯紧。”
胡惟庸最终吩咐道。
“尤其是那个苏白,他到底在造什么,练什么兵,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相爷,是否需要……”
管家做了个隐秘的手势。
“不必。”
胡惟庸摆摆手,眼神深邃。
“现在动手,太蠢。陛下正等着抓把柄呢。”
他拿起案上一份关于北疆军务的文书,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又丢回桌上。
“让他们闹。闹得越大,破绽才越多。”
“咱们……静观其变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