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带著歉意对目暮警官笑了笑,柔声解泽道:“目暮警官,您別介意,小青性子比较冷,也不太会和人打交道,你们亡,不用管—”
“您好,目暮警官。”
陈青伸出手,语气自然道:“时常在新闻里见到您为案件奔波的身影,真是太辛苦了。”
小兰满脸错愕。
目暮警官也愣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来,脸上立刻堆起更真诚的笑容,车忙伸出双手相握。
“哎呀!相泽老弟你这话说的....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的分內事,你能来我真是放心多了!今天恐怕....
5
“咳!目暮老哥,正事要紧。”
毛利小五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刷存在感,“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先给我介绍一下,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马,任何棘手的案子都能迎刃而解!”
目暮警官被打断,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转过头,笑容收敛了一些,恢復了公事公办的语气:“也对,具体情况我们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虽然话是对著毛利小五郎说的,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侧开一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明显是示意陈青先进去。
毛利小五郎:“——”
陈青也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请”。
目暮警官顿时笑得更灿烂了,热情的招呼:“各位注意脚下,特別是可爱的小妹妹,千万也不要摔倒了。”
灰原哀:“”
目暮警官表现的无比和蔼,看到灰原哀心里满是怪异。
日本的警察这样吗这里到底是不是凶案现场啊
走在稍后位置的小兰也只能暗暗嘆息。
园子似乎感受到了小兰的情绪,压低声音问道:“小兰,小青这样你不高兴马”
小兰摇摇头,“怎么会不高兴,就是—有些不適应而已。”
园子却嘻嘻一笑,“谁让你说他不懂社交的他在给你证明呢。”
小兰顿时有些错愕,迟疑道:“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
小兰无话可说,感觉自己以后得更注重言行了。
毕竟自己弟弟虽然变了很多,但本性还是那个闷葫芦,还是很难懂。
目暮警官引著眾人穿过玄关,进入宽却气氛凝重的客厅,鑑识课的人员正戴著白手套,在地板,家具表面提取可能的痕跡,相机闪光灯不时亮起“咔察”声。
核心地点是被用白色胶带標记的区域,一具女性的尸体仰躺在地板之上,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穿著日常的睡衣,整体並不凌乱,面容被一张纯白色的面膜完全覆盖,只露出缺乏血色的嘴唇和下巴。
除了颈部那一道隱约可见的深色痕跡之外,尸体表面看不到其他明显的外务。
目暮警官目光扫过眾人,落在陈青身上,拿出小本子道:“死者是这栋住宅的户主,儿岛郁子女士,今年五十岁,是一位经营电器產品贸易公司的社长。”
他伸手指了一下尸体的脖子,“如各位所见,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初步判断是被人徒手扼颈导致室息,死亡时间,根据我们的初步检验,大约是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前。当然,更精確的时间需要等待司法解剖的最终结果。”
“徒手扼杀”
毛利小五郎一脚踢开某只正要上前的小型哺乳动物,对方委屈巴巴的缩的远了一些。
他则是摆出他名侦探的架势,眉头紧锁,观察片刻后问道:“目暮警官,门窗有没有被破坏的痕跡”
目暮警官摇头,目光落在陈青身上,对方正把地上的小萝莉抱起,一只手还遮住了小萝莉的眼睛,儼然一副好哥哥形象。
陈青还真没想过会直接看到尸体,不由得问园子,“我们不是警察,可以这羊隨意进入凶杀案的第一犯罪现场吗”
园子不假思索道:“可以的哟。”
“哦...”
目暮警官並没有搭理小五郎滔滔不绝的疑惑,脸上堆起了极其热情的笑容凑了过去,语气近乎討好般问道:“相泽老弟啊,你看这现场....怎么样你有什么看法没有隨便说说,隨便说说就好!”
他一口气说了不少话,陈青还是不太明白情况,但也隱约看出来他的目的,更道:“你还是问小五郎吧。”
目暮警官表情一沉,强笑道:“集思广益嘛,相泽老弟,你帮帮忙...”
目暮警官的恳求几乎带上了几分可怜巴巴的意味,与他警部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