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贏政行了一礼,“大王,国师所言自然是没错,韩国確实国力较弱,但是秦攻韩绝不是一条妙计。
韩国之所以国力最弱,当是因为韩国有七国之中最少之地,以地资而论,韩国当为强国。”
“哼,难道使者的意思是说,大秦要灭掉韩国,会比赵国来得更加困难吗”站在武將最前列的王剪忍不住冷哼一声。
作为当世资歷最强的名將,王对於兵事再熟悉不过,他虽然没有打过灭国之战,但是若能给他一支三十万以上的大军,不足一年,他就有自信灭掉韩国。
“將军所言自然没错,灭掉韩国確实不会比赵国更难,但是也不会比赵国容易多少。”韩非没有说会比赵国难,在场的都是人精,说这样的空口白话只不过是更加露怯而已。
“哦韩非先生此话怎讲”南宫夜已经知道了这场朝会的结局,但是还是想知道韩非能说出什么样的样来。
“韩国之地虽小,但是却为中原故地,韩国之民俱是周之故民,久居故土,大军压境,韩国军民必將奋起反抗,纵使秦国最终真的能灭掉韩国,也必將为韩国之民所反噬。
举全国之力,劳民伤军最终不过得一韩地,韩非以为此举实为不智,提出此计之人,当为秦国的罪人。”
“哈哈。”又是一声笑声,只不过这次笑得更加放肆,笑的人是坐在最上面的贏政。
“国师,韩非先生说你是大秦的罪人,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讲一讲的吗”贏政笑完带看一脸的笑意看看坐在下方的南宫夜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