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直接贴到德岐身上。他眼神死死锁住德岐,“不行,站不了一点!”
德岐察觉到了异样,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其哥,咱们这距离,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郝友其差点跳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声音嘶哑又委屈:“跟你暧昧,好过跟卫清安暧昧啊!”
说完他还补了一句,带着一种悲壮感:“神经病啊!沪源几百年没跟咱们一块参加活动了?这我今天要是再给拍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苗念能把我打死!”
祁加看着那个恨不得斜四十五度站、都快贴到德岐裤腿的男孩,眉头一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轻轻“啧”了一声,眼神里全是嫌弃:“你这姿势。”
他没多废话,转身就往中间一站,动作干脆利落,像一道墙挡在郝友其和卫清安之间。
“给我站直喽!”
他嗓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像是小时候把乔楚覃从人群里拎出来的那股劲儿。
郝友其瞬间眼眶一热,“祁指!!”
那一声喊,简直要把委屈、感动、求生欲全塞进去了。
祁加瞥他一眼,嘴角一抽,语气轻飘飘地问:“苗念揍你了?”
郝友其立刻缩脖子,脸都绿了,小声嘟囔:“快了……”
仿佛下一秒就能听见苗念踹门的声音。
祁加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眼角弯成月牙,连鼻翼都在抖:“你这表情,比刚才还像要哭。”
郝友其急了,瞪大眼睛抗议:“祁指!你有必要笑得这么开心吗?!”
祁加抬手捏了捏他胳膊,力道不重,“那要不,你站中间?”
郝友其一听,吓得差点跳起来,连连摆手。
“不了不了!祁指你就站中间嗷!”
他说完还补了一句,语气委屈得能拧出水来,眼神亮晶晶地望着祁加,活脱脱就是当年那个死死贴着他、生怕被风吹走的小师弟——乔楚覃。
祁加看着他这副模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摇头叹气:“跟你师父一样样儿的!我以后退休了你们咋整?”
“您老当益壮,正值花期!”
“啧!”
